可能是被我抢走了烟心里有点不爽,卓逸说话时候也没好气儿:“不管,要装你自已装,老子没功夫陪你演戏。” “看你那小气劲儿。” 我把车玻璃稍微摇下来点,一边抽烟一边听树林里的动静。 刚抽没两口,就看见许诺从小树林里钻了出来。 她这会儿的状态跟走时候完全不一样,脸色有点发青,浑身阴气森森,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用那种很僵硬的动作上了车,之后就一声不吭了。 我心说许诺这两b下子也不行啊,声都没吭出来就让人家制服了? 偷摸撇了撇嘴,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她:“尿完了,过瘾没?” 她没吭声,我也装着不在意的样打了把方向盘,不紧不慢的在高速上晃悠。 “哎呦,怎么这么冷啊。” 车开了差不多能有五分钟,我假装受到女鬼身上阴气影响了,把空调往上调高了两度:“这奔驰空调也不行啊,许诺你这车花多少钱买的?不行卖了咱换个烧柴油的二手捷达吧,那玩意暖和。” 她还是不吭声。 我就有点不耐烦了,扭过头去问她:“干啥呢,刚才尿呲嘴里给你整哑巴了?” 她这才慢吞吞的把脑袋扭过来,面无表情冲我摇头:“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件事。” 我歪着脑袋问她:“啥事儿?想跟我车震了?” “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再往前二十公里有个服务区,那里的得莫利炖鱼特别好吃,小时候我每次去省城路过那里都会吃。”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西北方向:“就在那,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在服务区住一晚上,等明天中午吃完鱼之后再出发吧。” 她总算把自已的真实目的暴露出来了。 可就算我这人玩心比较重,想看看这女鬼的手段,但我也犯不上陪她墨迹一晚上啊。 我就没同意,用那种不耐烦的语气骂她:“吃鸡毛鱼啊吃鱼,为了吃条鱼在服务区住一宿,你脑瓜子有坑吧?” 然后她就用那种死了妈似的语气说:“可是晚上开车不安全……” “闭上你那乌鸦嘴,埋汰谁呢?老子开车怎么可能不安全。”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故意猛踩了脚油门,跟小孩子斗气似的,那女鬼也就没再吭声了。 我本以为它是想用许诺干扰我,或者用自已的能力影响我心智,想办法让我出车祸之类的。 可在高速上晃悠了快十分钟,身旁女鬼都没有任何要动手的迹象。 整的我还怪纳闷,啥意思啊?这女鬼是想上许诺身完了蹭车去省会是咋地? 不过这时候坐在后排的卓逸喊了声:“诶诶诶,顾言你把车开哪儿来了?” 我赶紧抬头往前看,眼前一阵模糊,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在我的视角里,眼前景象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条乡村土路,道路两边都是荒山、枯木还有破旧的平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乡村老尸剧组呢。 但只要稍微集中点注意力,就会发现其实车子还在刚刚那条高速公路上,一切只不过是女鬼的障眼法,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鬼打墙。 “见鬼了,哈同高速我开过几十个来回,从来没发现中间还有段土路啊?” 我装作迷茫的样,像个小王八似的伸头朝两边张望:“这啥情况,修路了?” “嗯,应该是修路绕道了。” 卓逸也跟着附和,然后她也装出惊讶的语气伸手往我们右边指:“诶顾言,你看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