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明显了,这个叫佐藤千绘的女人绝对有问题,我想她应该是个阴阳师,一个阴阳师手上有幽莹娃娃那就不足为奇了。 可这娃娃说的话让我有点纳闷。 我被骗了,被谁骗了?什么时候被骗的?怎么骗的我? 感觉心里有点不托底了,我又对沈诗说:“你再给佐藤千绘打个电话呗,问问她在哪儿呢,记住说话时候冷静点,千万别露出破绽啊。” “啊?我能不能不打啊。” 她又开始吭哧瘪肚上了:“我真害怕,要不咱先把情况弄清楚,看看千绘究竟是怎么了,我再给她打电话行吗?” 我一看她这德行,就寻思拉倒吧,刚想把电话要过来我自已打。 结果就在这时候沈诗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瞄了一眼,紧接着小脸瞬间煞白:“是千绘打过来的,我……要不你接吧。” “行,你给我吧。” 我直接把手机拿过来,接通之后放到耳朵边:“this is顾言。” “is me,daniel.”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 我挺惊讶的:“丹尼尔?你怎么用人家女生的手机给人家室友打电话呢?” “当然是为了找你。” 他那边有点闹哄哄的:“卓来这里接咱们了,看你不在,她让我打电话问你在哪,打算现在接你一起回别墅。” “你今天晚上不是不回来了么?” “是的,我不回去,她准备自已去接你,你们两个一起回去。” 丹尼尔停顿了一下:“我把电话给她,你们自已聊。” 他的声音刚落下两秒钟,接着卓逸的声音又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哪儿呢?” “跟刚认识的朋友在一起,在她宿舍呢。” 然后卓逸就乐了:“怎么着顾言,你今天晚上也不回去了呗?” “我肯定得回啊,总不可能在人家姑娘宿舍住吧。” 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压低声音问卓逸:“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他们听不见。” “那行,我问你,你跟丹尼尔没出什么事儿吧?” 这句话给卓逸问的有点莫名其妙:“啥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意思就是你们现在安不安全,有没有危险之类的。” “哪儿来的危险啊。” 卓逸嗤笑一声:“我把远东地区的手下全部聚集到海参崴来了,现在就在距离我不到三公里的那座地下教堂候着。 酒吧这边,丹尼尔的几个侍者正在某个屋檐下挂着,别墅更不用说了,东正教的大圣女搁那儿坐镇呢,你说能有什么危险?” “也对,这种配置按说不能有啥事儿。” 我附和的有点敷衍,因为虽说卓逸这话让我心里有底了,可也更纳闷了。 既然都没遇见啥事儿,那我到底是因为啥被骗了呢? 卓逸又问:“那现在怎么着,我去接你啊,还是我自已回去?” “来接我吧,正好我给你看点东西。” 说完我把电话给沈诗递过去:“把你家地址告诉我朋友吧,让她过来一趟。” “就在从酒吧出来往南走,去俄罗斯外岛那条路上……” 沈诗跟卓逸说地址的时候我也没闲着,蹲在地上挨块地板敲打着,因为我觉得秘密入口应该就在某块地板下面。 不过敲着敲着我突然反应过来,奶奶的,我为啥不直接用精神力扫呢? 感觉自已还是没能从普通人的行为习惯中恢复过来,我一边摇着头,一边用精神力朝地板探了下去。 很快我就发现,通往楼下的入口就在梳妆台下的那块地板底下,不过那底下似乎有什么阵法,把我的意识给阻隔住了,没办法看清下面的全貌。 于是我也没管沈诗,直接起身走过去,在上面敲了几下,然后找到了一个微小的缝隙将它掀开。 瞬间,一股浓郁的阴气、妖气混杂着涌了上来,好悬没他吗给我顶个跟头,整间卧室的温度在三秒钟之内下降了足足十度。 连带着刚挂断电话的沈诗也打了个哆嗦,她愕然的看着我:“你在干嘛?” 我没回答,而是问她:“你们楼下没人住是吧?” 她摇头:“不知道啊,电梯是直达的,我们从来没去过楼下。” “那没事儿了。” 我朝她勾勾手指头:“这房间里有个密道是通往楼下的,我觉得这楼下绝对有问题,打算下去看看,你跟我一起。” 然后沈诗人又麻了:“卧槽……我能不能不去啊?不是顾言,今天发生的事儿已经超出我认知了,你先让我冷静冷静行么。” 我耸耸肩:“知道你害怕,但是你先别怕,其实你下不下去都无所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