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是亲戚呢。” 道土回答的理所应得:“都说除恶务尽,我这人做事最讲究个斩草除根,杀了许名扬,放过你们,万一你们到时候来找我报仇怎么办?” 这哪像是一个道土说出来的话啊。 我又听不下去了,咧着嘴问他:“你今年多大岁数?一千二三百岁?” “差不多吧。” “哦,唐朝那会儿,那你那一代的掌门是谁?天微?玉阳?还是再晚百八十年的点星?来说说,让我知道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给收进昆仑的。” 一番话给道土说迷茫了:“你不是才二十几岁么?怎么会知道我昆仑这么多祖师的名号,是谁告诉你的?” 我一听他说这话就明白了:“看来你们的那位段天祖师,是没告诉你们我的真实身份啊,也对,估计把这事儿告诉你们,你们就不敢过来找我麻烦了。” 我不知道对面那些道土是怎么想的。 反正许诺肯定以为我是在虚张声势,她在后面怼了我两下:“吹过了顾言,收着点。” “收什么收,老子又不是没有吹牛逼的本钱。” 我一把给许诺揽到身边:“听好了啊,许家的人跟我有瓜葛,也跟我有亲戚,我把话撂这儿,你们要是敢动他们,我灭了你们昆仑满门。” 这就有点吹牛逼、放狠话的成分了。 对面那些道土全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叽叽喳喳的,说什么狂妄啊、自大、不知天高地厚啊之类的,反正就那几个词儿来回说,没啥新意。 倒是领头的白虚子很淡定:“要不是我知道你几斤几两,还真被你虚张声势这一套给骗了,申公序是你师父,这些东西,包括山河画卷在内都是他告诉你的,对吧?”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我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来一根烟叼在嘴上:“这地方风景真好啊,山河画卷也真是个好宝贝。 要说你们昆仑有底蕴呢,这么神奇的一件法宝都在你们山门里放着,不过眼下除了你们这些赖着不飞升的老家伙之外,好像没有人驱动他们了吧?” “这就跟你没关系了。” 白虚子冲我仰了下头:“段天祖师的意思是让我活着把你带回去,所以顾言,你直接束手就擒吧,也免得我亲自动手。” 暂时还没找到山河画卷的阵眼,眼下我是想拖延时间的。 所以我也没表态,而是看了眼许诺:“她呢?” 白虚子回答的倒是挺干脆:“你束手就擒,我可以放她离开,也不会动她家人的性命。” “那你让我考虑考虑。” “不着急,你慢慢考虑。” 白虚子回答的痛快,但这时候他身后的一个老道土不愿意了:“师伯祖,您跟两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废什么话?直接抓了带回去就是。” 这时候白虚子脸色忽然冷了下来:“你刚刚喊我什么?” 老道土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回答:“师……师叔祖。” “知道我是你师叔祖,还来帮我做决定?” 他脸上那表情阴森森的:“没大没小,我看你是想被逐出师门了。” 得,一句话给老道土整的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了。 我是没跟他客气,直接打开门拉着许诺上了车。 可能我俩刚才的对话给许诺听的有点懵逼,她刚把车门关上就问我:“什么意思啊顾言,你要跟他们走?” “扯淡,他们算哪个裤裆里的东西,也配让我缴械投降?” “那你刚才说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