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质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再加上殷大师也算个好师傅,他不可能教育出个不孝顺的徒弟来。 所以许名扬变成这样的原因,很可能就是被昆仑那帮王八蛋给绑住了。 想想丹尼尔派人来找我说的那些话,我其实已经做好立刻动身去海参崴的打算了,但许名扬现在是个不稳定因素,不追根究底把这件事解决了我心里也不踏实。 于是我对许名远说:“那这样,许叔叔您先在这待着,我跟许诺过去看一眼。 甭管咋说亲爹住院了,他这个当儿子的必须过来看看啊,别老爷子一醒,发现自已小儿子不在旁边那不是更来气吗?” “哎,这小比崽子,我真他吗……” 许名远脏话都到嘴边了,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他寻思几秒钟之后摸摸兜,似乎发现兜里没自已要的东西,然后回头喊了声:“那谁,许名扬家钥匙你带没带身上?” “好像带了吧。” 许诺她妈把包从肩上拿下来,一边翻一边朝这边走:“好像是这两把,你要名扬家钥匙干嘛?” “有用。” 许名远把钥匙接过来,递给我:“许诺知道地址,你俩过去看一眼,要是见着人了就告诉他老爷子剩最后一口气儿了,等他过来交代后事呢。” 然后我就笑了:“许叔叔,我这一看您还是嘴硬心软啊。” “哎,没招,办事儿再操蛋也是自已亲弟弟。” 许名远叹了口气:“去吧,跟许诺去吧,等老爷子醒了我给她打电话。” 之后许名远就招呼椅子上那几位老爷子去了,正好把许诺替下来。 许诺走过来问我:“怎么,我爸说让咱俩去小叔家?” 我点头:“嗯,先去店里看看,要是没在店里再去他家,你小叔家离这儿远不远?” “不算远,离他店里十分钟吧。” 她提个车钥匙甩了甩了的往外走,跟大姐大似的,我像个小弟跟在许大姐身后。 等我俩坐上车,许诺打着火之后忽然问我:“诶,你刚才弄那么一下,不会被我爷知道吧?” “应该不能,你爷当时已经失去意识了。” 我点了根烟跟他解释:“你爷中的那个法术还挺毒的,不光能要他的命,哪怕人死了之后魂儿也出不来,而是被困在身体里。 如果最后被火化,那火化时候还得体验一次上千度高温把自已活活烧成灰的痛苦,如果没火化选择土葬,那最后肯定是诈尸啊。” 我这几句话把许诺脸儿都给说绿了。 她咬牙切齿的问我:“谁啊,用这么恶毒的法术对付我爷,顾言你一定要查出来,然后帮我弄死他!” “那肯定,咱怎么可能让老爷子受这委屈。” 我伸手往前指了指:“但是你能不能先开车啊?搁这儿蹲着拉屎呢?” “啊,刚拉完,稀的。” 说着她还把座椅加热给打开了:“现在大火收收汁儿,收好了给你吃。” “你可真他吗恶心。” 我甩出这句话之后就没吭声,把窗户开条缝坐在那一口一口抽着烟。 许诺也没说话,车在冷清的马路上行驶了大概五分钟,然后缓缓在殷大师那个店门口停下。 店里空无一人,没有亮灯,也没有丝毫生气。 “咱们还下去么?” 许诺伸脖子往店里瞄了一眼:“好像没人,咱俩直接去小叔家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