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发现自已躺在一张大床上。 这是一个欧式装修的卧室,金色调,看起来富丽堂皇却不俗套,吊顶上的装饰,以及墙上的壁画,倒显得房间主人很有艺术修养。 而此时的我身上盖着蚕丝被,下面是柔软到让人能陷下去的床垫,枕头的包裹也让人觉得特有安全感。 如果不是被捆住了双手双脚,我甚至觉得自已已经被那几个老头救出来了。 “醒了?” 一阵高跟鞋与地板撞击的声音传来,张琪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看出她脸上有什么表情,只是她右手攥着的那把小刀让我有些毛骨悚然:“这是干什么,想噶我腰子?还是把我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解你心头之恨?” “我没有那种恶趣味。” 她拿着刀在我面前晃了晃:“师父说,对付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的命根子割下来,再喂上一大堆药,欣赏他们心火焚身又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 我挺无语的:“那你师父可真是个变态。” 她也不跟我争辩:“我知道你身体结实,不过这把刀很锋利,师父用它凌迟过不少男人,我很好奇,它能破开你的身子么?” 说实话我真不怕这个,因为心里有底,知道就算真被割了申公也有办法帮我再弄出来。 所以我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回答:“用过那么多次啊?那你动手之前可得好好消消毒,别给我传染上什么病再。”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瞬,但脸色立刻又冷了下来:“好啊,你嘴硬,我今天就要看看等命根子没了之后,你的嘴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硬。” 她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说完直接把我身上被子掀开。 温度的流失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这都无所谓,主要是张琪接下来的动作让我觉得特别扭。 她也不着急动手,掀开被子之后就往那一站看着我,而我现在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完全是个‘大’字儿,此情此情让我觉得自已就跟个马上要被强了的女人一样,甚至觉得有些屈辱。 也不知道张琪在想什么,被盯了足足一分钟之后我终于绷不住了:“要动手快点行么?现在它软着好噶,一会儿我就不敢保证了。” 听我说这话,起初张琪还有些茫然,但等反应过来之后,她可能觉得我没把她当回事儿,被激怒之后直接攥着刀扑上来。 手起刀落,一阵凉风吹过。 并没有什么痛感,张琪的眼神也让我明白自已命根子还在。 于是我又轻笑着调侃她:“看来刀还是不够锋利,你再磨磨吧。” 她没回应,目光渐渐变得冰冷。 等我在想说话的时候,她竟然反握住拿到刀,直接向我心口刺去。 一刀、两刀、三刀,这把材质并不算上等匕首自然破不了巫体,它都已经开始卷刃了,反倒是张琪拳头上那种强大的冲击力让我胸骨生疼。 她越刺越起劲儿,那把刀已经变成了不规则的铁块儿,可她依然没有停手,倒像是一种发泄,眼中布满血丝的她想把心里的苦闷、委屈全都发泄在我身上。 以她现在的力量,这种程度的攻击已经能够对我造成伤害了。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自已胸腔一阵剧烈疼痛,那是断掉的肋骨刺进了心脏,胸腔上的骨头也碎成好几块,内脏受到冲击,鲜血从胃里涌了上来,又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但我没有喊疼,也没有阻止她,咬紧牙关承受着她的怒火。 可能她也怕打死我,在看到我胸腔完全凹陷之后停手了。 我忍着疼痛扯了扯嘴角:“你看你,张琪你就是这样,偏执,偏执到了一种正常人不能理解的程度。 你上大学的时候就很偏执,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我记得那次你专业课考了第二名,就半夜偷偷起床去卫生间背台本,弄的那天晚上你们整个楼层的女生都不敢去上厕所,还以为闹鬼呢。 再就是竞选学生会那次,你跟第一名就差一票,然后你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