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鸡这玩意再牛逼也不可能把人啄成这样,但如果是鬼魂在作祟,那这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可好端端的,这地方为什么会有鬼魂呢?而且听老板的意思,这种事之前也没发生过,难道是因为我? 我又想起刚刚村口那条背影,难不成刚刚的事情跟他有关系? “这鸡都死了,咋还能跳起来扑人呢?” 没有给我想下去的时间,老板娘抱怨了一句,然后走过来说不行,老板伤的太重了,必须马上去医院,然后她就让我们在房子里将就一晚上,等给老板包扎完了她再回来。 我说没事儿,大姐你放心去就行,然后她就进屋跟另一桌客人解释去了,临出门之前老板还走过来,捂着脸跟我道了声谢,整的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反正刚才发生的事让我有点膈应,也没了继续看风景的心思,就想着回房间待着,等一会儿青青回来问问她这是咋回事。 但我刚一回房间,就感觉这屋子里有点不太对劲。 那会儿是傍晚,天将夜不夜的时候,夕阳已经消失不见了,所以屋子里也显得特别暗。 看我仔细看了看,就发现里面的椅子上坐着个宽大的人影,开始我还以为自已是走错屋了,但仔细看了看屋内的陈设,这就是我的房间没错啊? 可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再就是,他到底是不是人? 我就没说话,想看看面前这黑影到底是啥东西,但这时候他先开口了,上来直接问了我一句:“回来了?” 这是个男的,说话的语气就跟老朋友打招呼一样,给我造一愣,而且这时候我发现他手里是夹着根烟的,那就证明这是个人没错了。 我就试探着问了一句:“大哥你谁啊?这我房间,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他呵呵一笑,说没错,我就是来找你的。 说话的时候他抽了一口烟,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看清了他的脸,然后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卧槽,这不就是昨晚在医院遇见的那个男的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跑,本能告诉我这男的肯定有啥说头,而且绝对没安好心,就算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单看块头我也肯定打不过他。 可我刚转过身,还没等出门呢,门突然‘砰’的一声自已关上了。 瞬间我心里就是一凉,伸出手去拽门,但门就好像被人在外面焊死了一样,任凭我用多大的力气都还是纹丝不动。 我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心里也清楚,如果这男的不想让我出去,那我肯定是出不去的。 想通了之后索性我放弃了挣扎,也是想着保存点体力,就盼着青青能赶紧回来,因为在我心目中,她对付这男的应该没多大问题。 我就转过头去冷着脸问:“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你别太紧张,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他抽了一口烟,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过来坐。” 我知道害怕是没用的,反倒被他看了笑话,也是一咬牙一跺脚,走到他旁边的椅子前坐了下去,警觉的看着他。 “你身上那块玉不错,玉髓本就有灵性,让这块玉能自已吸收灵气进化,雕刻的时候又加了一滴鬼车鸟的精血,鬼车鸟本就是一切灵体的克星,普通的灵体遇见它就会被当成食物,用起来也方便,最适合你这种什么都不会的人护身,不错,谁送给你的?” 说话的时候他递给我一支烟,我没有接,反倒感觉一阵心惊。 青青不在,那么胸口这块玉佩就是我最大的倚仗,可这男的直接就把我底牌掀翻了。 这还没完,他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你人缘倒也不错,柳家的丫头都愿意跟在你身边,可她能护你一时,能护得了你一世么?更别说她自已本就学艺不精,会点粗浅的皮毛就敢来泰山闯荡,恐怕到时候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死的。” 如果他刚才说的只是让我害怕,那他现在这番话就是直接让我心都凉了。 柳家的丫头,说的肯定就是青青了,因为她也说过自已叫柳青青,这男的不光知道青青的底细,还说她学艺不精,就证明他肯定是不怕青青了。 当时我都有点绝望了,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吗的,不就是住个院吗,我为啥会遇见这种东西呢? 也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感,我装出一副平静的样问他:“你到底是谁?怎么找到我的,刚才那只鸡是你弄的?” “鸡?呵呵,我可懒得耍这些小把戏,我没有恶意,所以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至于怎么找到你,这件事太简单了,我也懒得跟你解释。” 他把烟头扔掉到地上,用鞋底踩灭,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打开看看,说不定里面的东西你会感兴趣。” 我不知道他要干啥,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把瓶子接了过来,拿在手上的一瞬间我就感觉这东西特别重,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