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想的入神时,谢靖州走到她身边道:“染染,你今天都没有吃东西,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温染转过身看向谢靖州说:“我吃不进去。” “是不是有点晕船?”谢靖州说:“很快,还有一夜就能到岸边了。” “靖州,你说我们如果被楚晏的人追上,会不会下场很惨?”温染惶恐不安的说:“他那样的人,一定不能容忍我们这样背叛他。” “你放心,我们这一路很谨慎,没人能追到我们。”谢靖州怕温染多想。 他道:“我们没有走官路,绕的路也多,他们没办法找到我们行踪,就算找,也要不少时间,到时候我们已经跑远了。” 温染听后暗想,难怪呢,她就说楚晏怎么连个人都追不到。 谢靖州这么谨慎,等楚晏找来,都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 温染当然要暴露一下自己行踪,必须得给楚晏放点水。 谢靖州想让温染再吃点东西,可女人却说头晕,什么都吃不进去。 眼见她这副病怏怏的模样,谢靖州心疼的紧,怕她身体吃不消,一直彻夜照顾在温染身旁。 上岸后的行程也顾及不得了,先带温染找了家客栈休息,就是这一个疏忽,就不小心泄露了位置。 ……… “一群废物!”楚晏冷声道:“整整一天了,连个人都抓不到?” 虽然城门封锁了,但是他们查了一天,把城内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 楚晏等不及了,他要出宫去找人。 傅知南知道后,第一时间做的事情就是劝阻,“皇上,您这种身份怎么能随便出宫呢?” “滚开!”楚晏现在见不到温染,什么都听不进去。 傅知南就算再怎么拦,都不可能拦住他。 “皇上,江山社稷还未稳定,您这样……” “朕做了皇帝就连自由都没有了吗?”楚晏提剑直指傅知南,“你想法这么多,那这帝位送你怎样?” 傅知南立马低垂着脑袋,拱手说道:“臣不敢。” 他心里那叫一个苦,自己好生帮楚晏经营一切,结果对方却说出这样的话。 “告诉你,这江山天下朕想打就打,想散就散,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朕的想法。”楚晏就是如此,他本就不是个受约束的人。 打天下是因为想要泼天的权势,想做这天下最强的人,就无人敢欺他辱他。 现在他已经够强了,如果要因为这个位置受那么多牵制,这就背离了楚晏原本的想法。 “你怎可说出这种话!”傅知南心里有气,他知道楚晏不是一个负责的君主,但没想到他这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