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傅云娇身影。 他再移到厨房,也是没见人。 厨房灶台边有只蒸锅正在工作,蒸汽从锅盖自涌向上,蒋勋扫了眼,没多大兴趣,推着轮椅又转向前后院。 一栋房子绕了两圈,都只有他一个人。 蒋勋回到客厅,心里起了疑惑,张口不重不轻地喊了声,“傅云娇。” 没人应。 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对空气又说了遍,“傅云娇?” 依旧无响应。 轮椅速度放慢下来,蒋勋停在落地窗边,脑中不断萦绕傅云娇昨晚最后对他说的话。 窗外还是一片雪景,白茫茫的,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 蒋勋透过窗,仔细辨别前院到大门的那截路上是否存在一连串脚印痕迹。 他正看得聚神,楼下有了脚步声。 蒋勋迅速收回视线,把轮椅转向楼梯方向。挺了挺腰背,沉下嘴角,换上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 傅云娇右手拎着行李箱,箱子不重,装的还是来时的东西。只是她怕磕碰到楼梯拐角,走得小心,两手拖在箱底,低头看脚下路,自然没注意到楼梯口停着的人。 沿楼梯走了两步,傅云娇站在台阶上,转头留意小也,轻声叮嘱道, “小也,把糖纸包好,不要把叔叔家桌子弄脏了。妈妈先把东西放上去,你在房间自己玩,妈妈等会来接你。” “知道啦,妈妈。” 小也应得欢快。 箱子提到一层,傅云娇拉出拉杆,把挂着的背包取下背到胸前,扣上拉锁,抬头就看见蒋勋出现在她眼前。 他上身穿得单薄,前臂搭在腿上,冷面对着她。 傅云娇一愣,觉得蒋勋今天看上去,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 她还未想出是哪一点不一样,面前的人已经说话了。 “你要走?” 蒋勋问的是疑问句,语气却笃定的很。 傅云娇放开拉杆,提了提背包,想该来的还是得来,与其通过关姨传话,这样当面对峙或许能更好地解决事情。 她把行李箱搁到墙角,拉开背包,拿出个用牛皮纸包裹紧实的信封,走到蒋勋跟前,递给他,说,“蒋先生,这是您给我的钱,一共三万六千元,您数一数。里面多出的一千二是我自己身上全部的现金,我知道可能不够赔您的精神损失费,但我现在只能拿得出这么多。您要是...” 傅云娇抿了抿唇,垂眼看自己的指尖,底气有点不足,“您要是觉得不够,我们可以协商一下,我给您打个借条,等隔离出去后补给您。” 傅云娇手伸出去,好一会没人接,她拿不准蒋勋的态度,抬起头,看他嘴唇闭得紧紧的,隐隐又像要生气的前奏。 傅云娇实在不想再花精力继续揣测蒋勋的情绪,她曲起胳膊,把信封收回,淡淡道, “蒋先生,我今天早上已经关姨提了辞职...还和社区...” “为什么。” 蒋勋没等她说完,打断道,“为什么突然要辞职?就因为昨晚?” “对...” 傅云娇觉得蒋勋问了句废话,昨天两人都已经闹成那样,她不主动卷铺盖走人,难道还真的等他把自己赶出去? 她正欲继续和他说她想向社区申请单独隔离或是把他们安置到隔离点。 蒋勋抢先又抛出一个令她奇怪的问题。 “你不是说你能理解的吗,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