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松松垮垮堪堪挂着,露出颈一下一片胜雪肌肤,平直细瘦的锁骨一直延伸至里衣深处,而这人又恰恰生得精致俊俏得如桃花花瓣一般,整个人懒在锦绣堆里确实是一派大好春光,只可惜这无边春光的主人先是傻傻地愣在那里思考了半天宁风眠到底是不是基佬这个问不出来答案的问题,继而发现此题无解后又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吱嘎一声,门开了,沈槐之打完呵欠满眼盈满水光下意识地就朝声源处看去,而宁风眠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副颇具冲击力的画面——头发凌乱的沈槐之两眼波光潋滟,正迷茫又无辜地看向自己,而那单薄的雪白里衣的一侧竟堪堪只挂在肩头欲滑未落,从来就是清雅俊俏的少年郎此时竟充满另一种……耐人寻味的味道。 宁风眠:…… “覃烽,你先出去。”宁风眠对站在自己身后覃烽吩咐道,电光火石之间,宁风眠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绝不让其他任何人看到沈槐之的这般模样。 “啊?”覃烽都还没来得及往屋里瞟一眼就被莫名其妙地赶了出去, “哦。”覃副将往后退一步,然后转身走回连廊,心中悲愤交加,怎么感觉自己失宠呢?怎么感觉这姓沈的抢了自己风头呢?怎么感觉将军不再最爱自己呢?覃副将满眼悲凉,生无可恋地望着院中那狗啃似的女贞灌木丛,和被保护得好好的蔷薇老树,心中突然涌现一种十分诡异的猜测。 不会吧?!将军他?怎么可能!铁血直男覃烽觉得该猜测因为过于恐怖而无法想象,整个人沐浴着冬日和煦的暖阳,还是被吓得一哆嗦。 “该起来了。”宁将军没有再看床上这位衣衫不整的少爷,直接走到衣柜前,给沈槐之挑起了衣服, “今天是我娘冥寿,不能再穿得像只开屏的孔雀了。” 说着拿出一套早就准备的衣服递给沈槐之,那是一套十分素雅的正装,纯白色衣袍,衣襟用深蓝色丝线细细绣着安西侯府的家纹,繁复且雅致,腰带则是深蓝色白色织纹,正中间有一枚白脂玉配饰。 “哇,连腰带都有玉。”沈槐之拜服拿到手后啧啧称奇,不愧是安西侯府,财大气粗啊! “这是我的私人物件。”宁风眠淡淡说道。 沈槐之:…… 等换好衣服沈槐之才发现,自己的这套衣服和宁风眠身上穿的居然是情侣装,自己是白色配深蓝家纹,而宁风眠则是淡青色配深蓝家纹,看上去似乎毫不相干,但是自己的里衣是淡青色的而宁风眠是的白色! 真的,倒也不必如此强凹恩爱人设的将军…… 宁老夫人的冥寿宴设在晚上,许久未见的宁老侯爷一身素黑,花白的头发扎得十分服帖,不同于冬至那天热闹非凡的团圆家宴,今日宴席上全是素菜,宁雨渐也一身素白,宁晚意头发上甚至连钗环都没有用,大家显然对仙逝的宁老夫人十分敬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