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微凉的粗粝感,揉弄着她的后颈与锁骨,接着,席卷全身…… 再度餍足之后,言听大口喘着粗气,觉得他们两个从昨晚到现在真是荒唐至极。 但此时他和她的血液还在沸腾着,余温仍滚烫,每一个神经末梢又在偃旗息鼓与骚动之间徘徊着。 言听翻身趴在床上,用手指穿过长发,发着呆。 这不经意的一幕在承衍洲看来,却觉得无比的魅惑撩人,风情万种。 “你之前说会打探我妈妈的下落,有什么消息吗?”言听“随口一问”。 承衍洲勾着她的长发把玩,漫不经心地说道:“还在查。” “你这句话真够搪塞人的。” 承衍洲挑眉:“那你觉得我怎么才算不搪塞你?” “起码有点干货啊。大概在什么位置,有什么人在守卫之类的,包括是什么策略,强攻还是智取?”言听拄着上半身望着他说,企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 可承衍洲的表情太过于平静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力已经和他的老狐狸爷爷学了个十成十。 “说实话,还没有头绪。我的人布局在爷爷周围打探,可是爷爷这个人你也知道,谨慎得很。除非他想让你知道,不然轻易是不会让人挖出一丝缝隙的。” 言听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你这什么意思?在质疑你男人吗?”承衍洲把她拽到自己怀里。 “我男人?”她对他这个说辞更感诧异。 “不是吗?我不是你唯一的男人吗?” “无聊。”言听把他推开,起身去洗澡。 他们之间的关系,感觉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承衍洲下午就离开了北清,返回秦城。 他这次长差,是真的很耗时,不止是陈鹤年,在秦城的整个关系网维系非常重要。 承衍洲此次要结交和游说的人很多,要一一拜访。 然后,投其所好,拿到其“弱点”,必要的时候为己用。 言听见他离开,开始搞自己的小动作了。 她搞到了窃听器,趁着半夜,避开监控死角,在承衍洲的书房和卧室分别放了一个。 想到自己和他在卧室那些旖旎,装的时候有点犹豫,后来想想,反正是自己听…… 一切布局好之后,她又潜入了濮园的安保系统,把该避掉的画面再次检查、清理了一下。 这之后她就开始研究甘城洞这个地方,尽力寻找一切线索。 首先从平时承觐运给自己发过来的视频里可以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这个地方肯定很隐蔽、很庞大,因为维持人体生命体征的机器是很大型的医疗器械,整个环境类似于一个医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