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她继续往里走,时不时地应付一下和他打招呼的人,坚决贯彻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准则。 “爷爷。”承衍洲见到了承觐运,淡淡地打着招呼。 “承老先生。”言听没有表情地也跟着问了声好。 承觐运看着他俩十指紧扣的样子,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嗯,来了?” “是。”承衍洲低声回答。 “病好点了吗?”承觐运关心。 “嗯,不碍事了。”他沙哑着声音回答。 “我和你单独说点事。”承觐运对孙子说,但目光落在言听身上。 “你去吃点东西,等会我来找你。”承衍洲低声对她说。 言听乐得清净,而且不愿意面对承觐运这只老狐狸,轻声说了句“好”,就离开了。 她前脚刚一走,承觐运脸色登时就变了。 “阿衍,你从秦城突然回北清干什么?” “身体不舒服,回来养养,那边水土不服,反正陈鹤年这老家伙也不是一时就能完全搞定的,我还一直扒在他身边伺候着吗?相比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我对他那个私生子更感兴趣。” “你知不知道,虽然他退下来了,但影响力还是很大,拉拢好陈鹤年,对我们家族发展将有很大裨益。”承觐运正色说。 “爷爷,我心里有数。” “陈鹤年的小女儿,让你去搭上线,你去了吗?”承觐运又问。 “没有。我不觉得她对我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承衍洲不以为意。 “你!爷爷是管不了你了是吗?真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爷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是说要放权给我吗?我自有我的打算。”他再次重申。 “你今天带言听过来干什么?这相当于变相宣布,你身边有女人了,到时候还怎么接触陈家幺女?” “身边缺个女伴儿,家里有现成的,就带过来咯。不然圈里都盛传我是gay,这不是你之前提点我辟辟谣吗?” 承觐运恨不得拎起拐杖给他一棍!“我之前和你说,把言听送给陈鹤年,你带出来了放在身边招摇过市,还怎么送人?” 承衍洲正是这个意图,因为他从来没想过把言听送人。 见他不说话,承觐运双眼一眯,目光狠厉。“爷爷好说好商量你不听,别到时候怪爷爷行事之前不和你打招呼!”说完,就拂袖而去。 承衍洲捏着眉心,感觉头疼的感觉加剧了。 他要赶紧去找那个女人。 言听在角落里吃甜点,有点百无聊赖。 有钱人的生活觥筹交错的好无聊,她观察着这些人,挂着假笑各种虚与委蛇,累不累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