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俯身到驾驶座上主动吻上男人的双唇,“谢谢三哥特地送我回来。” 男人这才有了些许笑意,抬手抚了抚女人的脸颊,看着女人脸上淡淡的红痕,温言叮嘱:“回去记得擦药。” 白夜“嗯”了一声,翩然下车,目送男人的车子走了才转身上楼。 她到家又睡了一觉,快到傍晚林蔓蔓正准备做饭,她却突然接到了莫彦禾的电话:“吃饭没?”电话那头的男人言简意赅,“出来陪我吃饭?” “好。”男人的邀请她根本没资格拒绝,因此白夜也答得很干脆。 她起身换好衣服,看脸上的伤痕已经几乎全好了,略上了点妆容,便到楼下等男人了。 她刚到楼下不久,莫彦禾的车就到了。 他头回见她穿得那么齐整。白夜现在的衣服几乎都是为了到“浮生若梦”陪酒买的,大多都是性感暴露一挂的,她不确定莫彦禾要带她到哪吃饭,但还是尽量找了一件还算得体的裙子穿上。 说是得体,其实上半身还是颇为暴露,只是裙摆遮过了大腿,才稍稍掩了风尘之感。不过她今天的妆容也颇为清淡,长发松松挽起,主打一个随性松弛,衬着她身上的气质,几十块的连衣裙倒被她穿出了高定的质感,翩然出尘、贵气凛然。 莫彦禾难得在脱离了“浮生若梦”灯红酒绿的环境看到她,觉得这女人跟这片破烂的旧房子真是格格不入,往那一站,妥妥就是一个落难千金。 他于是带着她去了一个颇为高档的西式餐厅,白夜进门颇有恍如隔世之感。 她好几年没来过这种高级场所用餐了。 “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讲究点的西式餐厅,上菜顺序都是一道道地上餐,上一份用完撤下去才上下一道菜,跟中式餐厅的上菜次序大有不同。最后一道主菜上来,男人颇有趣味地问白夜对今天的晚饭评价如何。 “还不错。”白夜略微点评两句今晚的菜品和酒。这是一家法式餐厅,她们点的是侍者推荐的从餐前酒到甜品的全套正餐,这店的餐品和配的酒都不错,因此白夜评价挺高的,但她看到对面的男人神色古怪,有些奇怪,“您不喜欢吗?” 莫彦禾呵呵笑两声,很直接地说:“吃不惯这些洋人的玩意,”他抿了一口酒,又神色不明地看着白夜,“不过我猜你会喜欢。” 白夜有些疑惑了,他请她吃饭,自己这身份,说白了只是个陪客罢了,他为什么要选一个她喜欢他自己却不喜欢的餐厅呢?不过她嘴上还是先懂事地道歉:“是我的不是,害您晚餐也没用愉快。” “哈哈,”男人含义不明地笑笑,“我没有不愉快,再说,”他深深看女人一眼,言辞暧昧,“不是还有甜点吗?” 白夜有些明白过来了,他特地带她到这种地方用餐,是为了提醒她,她打扮得再得体,如今也只是男人桌上的一道菜吗?他高兴的时候可以带她到这种高级餐厅“约会”,仿佛情人般温柔地照拂她;不高兴的时候,也可以随时当着别人的面把她的衣服撕掉,把她绑起来肆意折腾。 这样绵里藏针的羞辱,还真让人猝不及防。 可惜白夜并非多么玻璃心的堕落千金,她天性平和豁达,这些年屡遭灾厄,心性愈发坚韧;又或者是经历的痛楚太多,大多数时候她对伤害已经麻木了。这么点物是人非的伤感之情在她心里连一点涟漪都勾不起,如果请她到高级餐厅吃饭是他羞辱她的方式,那她恨不得莫彦禾天天这么羞辱她。 自然,这样的话她不能直白地往外讲,毕竟她虽然不怕这个男人言语上的羞辱,却也不想惹怒他让自己的身体受到不必要的折磨。 他既然要折辱她,她配合就是了。 甜点上来,白夜只略尝了一口,她看对面的男人也兴趣缺缺的样子,直接让服务员把账单拿来,提前跟莫彦禾离开了餐厅。 到地下停车场的路上,男人有些奇怪:“怎么,刚刚的甜点不合你的口味?”他语调渐渐地带了点讥讽,“我也不懂这些,要不您看看沐城有哪家餐馆能入您的眼,我改天再带你去?” “没有不合我口味,”白夜拉开后座的车门,把男人推了进去,“我是怕这甜点不合您的口味。” 说着,她抬手解开挽起的长发,拉下裙子的拉链,将连衣裙脱下来,神色魅惑地看着他:“您尝尝,这一份又如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