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身边的时候多摸几把,晚上好做春梦。” 殷非一怔。 说起春梦。 他这几天也会做。梦里做的不爽快,醒来后发现她还没好全,更加不爽快。 他明知故问:“哦?是什么样子的春梦,和谁?” 枝兮直起身子,凑到他的耳旁。 温言软语,娇喘连连。 殷非听得热血沸腾。 他反手将她压在榻上,刚亲下去,她便哭起来,一副无惧生死的委屈样。 “王上,轻点,嫔妾会坏掉的。” 殷非想,他本该长驱直入,弄坏她才好,可是不知为何,被她眼泪一灼,忍得青筋暴起却还是没能下手。 他放开她。 两人躺在榻上。 刚消停,她又爬到他身上,见他许久没有动静,嗲着一把小嗓子,好奇问:“王上,您在想什么?” 殷非冷漠脸:“想杀人。” 她没有害怕,反而搂得更紧,“王上,您想要的话,就要吧,嫔妾会忍着,只要王上高兴,嫔妾做什么都行。”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小手柔柔地为他顺气。 殷非哼一声。 他推开她。 她又攀过去。 他再推。 她锲而不舍地又窝回他怀里。 却不敢贴太近。 殷非仰着脖子,目不斜视,神情倨傲,手却缓缓抚上她的肩头,将她往自己身上扣。 他问:“现在你得到了想要的恩宠,高兴吗?” 她如实回答:“高兴,可是还不够。” 他垂眸望她。她漂亮的眸子乌珠顾盼,大胆地盯着他,“嫔妾要伺候王上一辈子才算够。” 殷非从床上起来,他嘴角含了笑,“就你这身子骨,还妄想伺候孤一辈子。” 她从后面抱住他,“王上就要走了么?” 他逗她:“你又不能承宠,孤留在这作甚?” 她竟没有留他,“嫔妾恭送王上。” 殷非一愣,随即往前离去,一句贴心的话都不曾留下,直到走出宫殿,这才吩咐宫人:“将药都撤了。” 不喝就不喝吧。 喝了苦药,又要赖到他身上。 殷非走后,通灵玉悄悄爬出来,它望着床榻上打哈欠的枝兮,问:“主人的身子,明明不用十天便能恢复,为何骗他?还有,主人既不想与他欢好,为何刚才还要勾他?” 她已经没有从前那样的好耐心,“你懂个屁。” 通灵玉只好默默缩回去,闷闷地自行摸索,点开殷非的好感度。 一看,十分变成了二十分。 双倍。 质的飞跃。 它从荷包里伸出头,惊喜道:“主人这叫欲擒故纵,对不对!” 暴君殷非,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等待两字。他就是压着主人做到她死,它也不会觉得奇怪。 他越是心痒痒,就越会记挂着欢好的事,越是记挂欢好的事,就相当于记挂主人。 情欲情欲,对于殷非而言,先让他有欲,才可能有情。欲越大,转换成情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她没有回答它,扯过锦被一盖。通灵玉悄咪咪地爬出来,爬到她手心上,缩成一团,安心地闭上眼。 长夜漫漫。 …… 过了五日,不寿寻了机会来凤仪殿。 一见面,他就担心地问:“你未免让王上等太久了。” 他想到什么,下意识看向她,小心翼翼:“枝兮,你是不是害怕了?” 上次她承宠的事,他知道。王上要的凶,她最后是晕过去的,后来被抱回寝殿,王上又要了一个时辰。 她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初尝人事,难免留下阴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