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拉着我就走。 我笑得无法自拔:“人家只是客观地说了那么一句。” 艾尔海森评价道:“如果这都没人举报他,那说明他运气过人,碰见的都是不计较的人。” “那你要举报他吗?” 艾尔海森说:“麻烦。” 我道:“那他运气确实挺好。” 拍摄处的工作人员是个小姑娘,看着二十五岁左右,很有活力,个人风格强烈,还专业素养挺高。 她让我们把协议纸先放下,然后指导着我们整理好自己、姿势该怎么摆才能在规定的动作下看起来更好看,我左看右看艾尔海森的脸,对她说:“你难道不觉得这张脸怎么拍都好看吗?” 小姑娘摸着下巴:“……还可以更好看。帅到惨绝人寰的那种?” “那岂不是压不下去了?”我严肃地说,“衬托着我不好看了。” 小姑娘睁圆眼睛,急迫证明道:“怎么会!你怎么拍也很好看啊!你俩看着就有夫妻相!不存在谁压过谁的情况!” 我道:“你想个办法,让我压过他。” 她看着我憋了很久,冒出来一句:“姐姐,这有点为难人了。” 我微笑:“嗯?” “哦对对对,这个表情很好。”她把脑袋藏在留影机后头,指使艾尔海森,“艾尔海森先生,麻烦您也笑一笑,温柔一点,哎不是这种!看着像嘲讽!您想一想,要那种温柔柔软的、像一朵迎风而立的小雏菊一般的清新秀气!” 我差点没绷住,很想抬头去看看艾尔海森脸上的表情,看他怎么做到“阳光小雏菊”。 我觉得艾尔海森应该挺后悔这个婚证处的人员配置的。 等小姑娘叫了好之后,我就窜起来去看留影机。照片里我笑容浅淡,眼神微微沉下,虽然在笑着,却威胁意味十足。而边上的艾尔海森我怎么也没看出“小雏菊”的风采,他只是宁静地露出一个笑容,最多,脸上有些微粉。嗯,看着像自愿被强抢过来的。 我奇异地回头去看脸冷白得和大理石雕像一样的艾尔海森,他回看我,挑眉无声地问我怎样。 我捧着那两张照片:“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枫丹欠你一个芙宁娜奖。”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站起身往小房间的方向走。 小房间里坐着一个气质温婉沉稳的老人。这儿灯光很明亮,她比对着我们和身份证明上的照片,问了我们几个问题,检查过协议纸,然后拿出两个红本子,让我们把照片贴上去,顺便填好信息。 我惊奇地看着红本子,对艾尔海森说:“这也是你批准的吗?和璃月的红本本一样诶。” 艾尔海森道:“是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