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明显也被这句话愉悦了,不再提这件事。 直到了夜间,我妻真也才后知后觉费奥多尔的想法。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短裤,很凉快也很方便穿戴。他护住衣服,不敢低头,眼中有着抗拒与恐惧,亲了亲费奥多尔试图让对方软化态度,“我现在不想。” 费奥多尔早就知道我妻真也会拒绝,依旧微笑地揉了揉对方刚亲吻过他的唇。 我妻真也有点慌了,不过他一下注意到费奥多尔还缠着包扎的手。 “你的手受伤了,伤势很严重,不能乱动作。” 费奥多尔僵住。 “你在国外的时候说,你很痛,所以为了不加重伤势,”我妻真也小心说,“你最近都不要剧烈运动。” 说这话时也是提心吊胆,担心费奥多尔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伤势会不会加重。 万幸,费奥多尔神色古怪的看了眼手,最终只能自认点头说:“好吧。” 不过最终这件事还是通过另一种方法解决了。 事情结束后我妻真也眼睛都红了,他气狠推了一把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也是耐下心哄了很久。 第20章 抹药 为了安抚我妻真也的情绪,费奥多尔主动为其打开收音机,让喜欢听声音的小人儿心情舒服点。 我妻真也捂着肚子,肚皮还是一抖一抖的,没有说话。 费奥多尔起身收拾好残局,亲亲他的耳朵,“睡吧。” 我妻真也鼻尖还是红红的,但因为夜已经很深了,费奥多尔安抚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他感觉好像听到了费奥多尔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起身出了卧室,不过对方很快就回来了。再过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腿间火辣辣疼的那两处,被抹了什么东西,变得清凉凉的。 冰冰凉凉的舒服很多,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想看发生了什么。 费奥多尔手上仍在继续抹药,夜间的嗓音都是低压的,“破皮了,抹点药膏会舒服点。” 他听到,半醒不醒的意识觉得确实如此,想到这样压着的动作不好涂药,于是配合地叉开腿。 费奥多尔忽然鼻尖充满了薄荷药味道,这个味道好像还混杂了其他气息,从鼻尖一直传到指尖、腹部、下身,不过看到我妻真也仍是单纯等着伺候的模样,最终只能继续涂药。 最终一小管药,涂抹用了将近一半。 大半夜被叫来送药的伊万,跑到药店买了清凉的消炎药膏后,就急忙赶去大人给的位置。 这个位置是一个公寓,很可能就是大人的住所。 不知道大人为什么会突然需要这个药,伊万心中升起种种不安的想法。 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