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一直盯着韩清砚看,但是担心的话不敢多说,免得又引起季屿川吃醋,造成不好的结果,“清砚,对不起,我又连累你了。” 韩清砚看着江时谧神情中满是愧疚和抱歉,再无其他,心脏不可抑制的坠了坠。 缓了片刻,他带着笑意表示理解:“时谧,你何错之有?我其实挺高兴,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季总是在乎你的。” 江时谧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韩清砚又说道:“其实,我刚刚是故意的,拍你的头,只是没想到季总的反应会这么大。” 江时谧眼眶有点泛红,“清砚,谢谢你,可是没有必要,你也别把错误归咎在自己身上,他出手伤人就是不对!” 季屿川听着他们的对话,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了,导致了江时谧完全侧重点只在韩清砚身上,对他似乎存在不满。 当然,对于韩清砚的说法,他是不信的,同为男人,他很清楚韩清砚对江时谧存在着怎样的心思。 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韩清砚本身就是一个素养很好的人,受过高等教育,虽然他很喜欢江时谧,但是他一直把爱意藏在心里面。 季屿川是何等敏锐,这才发现了端倪。 韩清砚看得出来,江时谧虽然句句在埋怨季屿川,但字里行间中的亲昵是遮不住的。 他想,这样或许也好,季屿川是在乎江时谧的,总比他这个连前途都看不见的人好。 韩清砚心中满是空荡和茫然,但他克制得很好,不会轻易流露,“时谧,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经不起折腾,你先跟季总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的,只是皮外伤,我回去擦点药就好了,这次,我只是来北城办事,也得走了。” 与此同时,秦蓝闻讯赶来,惊喜站在韩清砚面前,她看他的眼神,是止不住的爱意流淌,“清砚,好久不见啊!啊,你怎么了?脸怎么肿成这样?” 韩清砚下意识摸了摸脸,皱了皱眉,“有这么肿吗?没事,隔几天就会消了,不碍事的。” 语气中,是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客套。 江时谧见状,秦蓝喜欢韩清砚,她知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自然是希望自己的来能个好朋友能修成正果,“秦蓝,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麻烦你陪着清砚去检查下伤口吧。” 说完,她侧过身凑在秦蓝耳边打趣:“你的韩医生大老远来到北城,你得照顾好了啊,你们两人也是好久不见了,顺便增进一下感情,我和季屿川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单独相处!” 她看向两人,完全是姨妈笑的状态。 秦蓝瞬间羞红了脸,“你……你别胡说。” 转瞬她又低落下来:“人家都说了,不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