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谧毕竟是女人,而且还要在医界大展身手,不堪被这样泼脏水。” 本平静一些的心,在韩清砚这番话后又掀起波澜,季屿川走近了韩清砚,“现在你是以什么身份维护她,朋友还是情人?” 江时谧上前推开了季屿川,一副小鸡仔护犊的架势,“季屿川,你够了!” 捕捉到江时谧对自己厌恶的表情,季屿川的心渐渐冷了下去。 他拍了拍褶皱的西装,凌厉的眼神朝江时谧射去,“我都还没碰到他,你就担心他,开始维护他了,他还说你们没点事,谁相信?” 就连语气都像寒风刺骨。 江时谧咬着唇没有说话,不是不能解释,而是不想解释。 而季屿川也未等她开口,学着刚刚江时谧的架势再次出声,“什么样的朋友会无条件帮你,又是什么样的朋友能在你这么艰难的时候依旧无怨无悔陪着你,男女之间的纯友谊么?有人信么?” 他每个字都说得严厉,而这每个字也都深深刻进了江时谧心里。 从这一刻起,江时谧决定,让季屿川在她心里彻底死了。 秦蓝见不得韩清砚被这么污蔑,“我不也是这样陪着时谧过来的?季总,你别太过分了。” 季屿川没有看她,只将目光对准了韩清砚,“不妨问问韩医生,当真一点心思都没有吗?” 韩清砚看着季屿川,又把视线转向江时谧,“时谧,我……” 有些话一旦说出来性质就变了。 江时谧打断了韩清砚,“清砚,清者自清,没必要顺着别人的话走。” 紧接着,她望向季屿川,“既然季总这么认为,那就这样一直认为下去吧。” 一句话,如当头棒喝。 季屿川笑了笑,“这是承认了是吧,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背叛我的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江时谧,你想好了!” 江时谧冷冷开口,半点不想相让,“随时恭候。” 季屿川眼神发狠,再这样下去他非疯了不可,他转过身上车发动,随后扬长而去,连整个车身都显得那么的冷酷决然。 反应过来的秦蓝扯了扯江时谧衣服,“时谧,这样惹怒季屿川是不是不太好啊?” 论起季屿川的手段,她还真有点发怵。 不管怎样,送走季屿川让江时谧松了口气,“不太好也已经惹了,顺其自然吧。” 只是对于韩清砚,她有些愧疚,道歉:“清砚,不好意思,又把你拉下水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告诉季屿川怀了韩清砚孩子的事情。 韩清砚嘴角还是挂上那抹熟悉的温暖弧度,“这有什么,放心吧,船到桥头自然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