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可以选择留下那个孩子的,毕竟,文小姐要是失去了孩子,以后都没有办法当妈妈了,我是女人,能体会那种无力的绝望,更何况,我们本来就是要……” 季屿川不等她说完,一把攥过她的手腕低吼:“江时谧,你是圣母吗?” 他心情不错,本来是想要耐着性子听完江时谧的话,可接下来的话他不用听就知道是什么,“如果你是圣母,那就不要整天把离婚挂在嘴上,因为我会受伤;如果不是,那就不要为施害者求情。” 季屿川专注的看着江时谧,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一点言不由衷的神情,可事实让他失望了。 想到什么,他自嘲一笑,“可笑,作为我的妻子,你连勾引我的女人都能微笑以对,可对我,你只会不停的在我心上捅刀子!” 江时谧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季屿川,心脏不受控制的疼了下,不由得下意识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个结果对一个女人来说未免太过残忍……” 季屿川猛的一个用力,将江时谧拉过,半压在自己身上,“那我呢?对我就不残忍了吗?就因为我是个男人,就活该被人偷了精-子,然后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孩子,不仅如此,还得离婚娶那个无耻的小偷!” 江时谧住了嘴,被季屿川散发出来的怒意和委屈所渲染,连自己此时的处境都忽略了。 耳中,是季屿川的委屈诉说,夹杂着的是秦蓝在说这件事情里,受到伤害最大的,是季屿川。 江时谧脑中混沌了好一会儿,嘴上略微疼痛的触感拉回了她的思绪,是季屿川在吻她。 她身体僵了僵,本能的挣扎,“唔……放开唔……” 季屿川稍稍松开江时谧,幽深的双眸带着点控诉的说道:“江时谧,你对我真的很残忍。” 江时谧被看得不自在的别开视线,“季先生,你讲讲道理,到底是谁对谁残忍?” 话一出口,那些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委屈和伤心像是找到了裂缝,不要命的往外涌,很快,她的眼睛不可抑制的红了。 季屿川自然也想到了从前,愧疚捧住她有些可怜的小脸,“时谧,当初是我混蛋,在没有经过查证就冤枉你,还那样伤害你。 但你相信我,我会弥补的,以后你对我说狠话的时候我再也不反驳了,但不能提离婚,我以前也是没有提过离婚的,对不对? 就算你恨我讨厌我,也不能剥夺我对公平公正的追求。” 本来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江时谧听见季屿川的话,笑也不是生气也不是。 他这算什么?公平公正?他有那东西?“别人随便一说你就把错归结到了我的身上,我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你公平公正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