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到大半夜,江时谧很累了。 习惯性的,也懒得折腾的睡在了主卧。 季屿川看着江时谧这么乖巧的模样,心里熨帖,紧紧抱着她一起睡了。 …… 第二天中午,江时谧是被李嫂叫醒的。 “少奶奶,先生特地打电话回来说,你再怎么困,也得先起来把午饭吃了,然后再睡,不然对身体不好。” 江时谧慢吞吞的,李嫂的话过耳不过心。 虽然季屿川最近对她的态度好了不止一点半点,可有些错误无法弥补。 她此时深刻认同一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当然,贱不贱的她不知道,但她确实没有了当初的心境。 只能说,季屿川对她的影响越来越微弱。 江时谧今天是晚班,下午两点到晚上十点。 看了看时间,快要十二点了,她连忙起床洗漱。 吃完饭,在季屿川车库里开了辆相对低调的车去往医院。 和早班的同科室医生交接了工作,时间已经悄然滑向了五点。 …… “时谧。”韩清砚忽然出现,语气复杂的喊住江时谧。 “怎么了吗?”江时谧将病例收好,直觉韩清砚不对劲,又不好多问。 “时谧,我是来告别的。”韩清砚眸色沉沉,口中却平静的说道。 “你,是要离开北城医院吗?”江时谧愣了下,定定看着韩清砚,没能明白韩清砚的意思。 “或许吧,我可能要去a城了。”韩清砚看着江时谧,不愿意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可惜,他失望了,索性直白问道:“时谧,你会想念我这个朋友吗?” 江时谧顿了下,坚定点头,“会。” 她如今的朋友不多,和韩清砚的相交也算是经历过磨难,所以对他还是挺在乎的。 如今乍然听见他要离开,心里自然而然的生起一股不舍。 可她知道,韩清砚的处境很艰难,很多事情他自己决定不了。 于是加油打气道:“清砚,无论在哪里,我都希望你能创出自己的一片天。 韩清砚点点头,笑了。 不管江时谧是出于什么身份什么目的和他说的这些话,他都认了。 “谢谢你时谧,因为你的这番话,我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韩清砚笑容温润,定定看着她。 江时谧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清砚,你离开北城医院是有调令的吗?之前也没有半点征兆,实在是有些突然。” 韩清砚沐浴在阳光下,沉默了会儿,如实说道:“韩家的生意出了点问题,他们怀疑是我的原因,让我回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