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了,气温要比白天时低那么几度。 傅斯年给姜柠披上了一件外套,还贴心地扣好了扣子。 扣好以后,他把姜柠被衣服压着的长发整理了一下,拿到了外套外面来。 这期间,他的大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姜柠细腻白皙的脖颈,弄得她有点痒痒的。 姜柠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娇滴滴地道:“老公,有点痒。” 傅斯年弄完了之后,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 “不痒了,乖。” 姜柠软软地嗯了嗯,开始专心吃饭。 她爱吃哪些菜,傅斯年都一清二楚,给她夹好了菜到碗里。 她低着头一心一意吃饭,其他人在说什么也只是偶尔听到了那么一句。 那边的徐漾和盛则安从刚才到现在就一句话没说,准确来说是徐漾单方面不理会盛则安。 她化郁闷为食欲,筷子伸向了桌上的辣菜。 盛则安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徐漾,别作死。我记得你今天生理期吧?” 徐漾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随后继续夹了一筷子那道一看就辣的菜肴。 她吃完了以后才说道:“你管我,我还没来例假呢。” 盛则安狐疑地看着她,问:“我怎么算好的就是今天来,你没骗我?” 徐漾嫌他啰里吧嗦,翻了个白眼。 “来了我也照吃不误,盛少还是多管管自己的事吧,别操心我的事。” 盛则安不屑地哼了一声。 “哼,本少好心提醒你,你还不领情。懒得管你这死女人。” 他扭过头去,不再和徐漾多费口舌。 徐漾吃的欢,专挑桌上的辣菜吃,额头上出了微微的细汗。 她有时候会想吃辣但又不能吃辣,平时尝个味道就好了。 但今天她心里藏着和盛则安作对的心思,觉得辣也没停。 直到实在吃不了了才停下,她被辣的吐舌头,感觉喉咙冒烟。 看见手边有一杯水,徐漾想都没想就端起喝了好几口,想要解解辣。 盛则安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等她喝完了才开口道:“喂,死女人,你拿的是我的杯子。” 徐漾一愣,尽量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你用过了?” “废话,我当然用过!” 盛则安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徐漾舔了舔因为辣而微肿的嘴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好几次都拿错了盛则安的杯子。 她重新将杯子放回原位,“喏,我不嫌弃,那还给你?” 盛则安盯着她红润鲜艳的唇看了一两秒,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后,掩饰性地有些气急败坏。 “什么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