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逼良为娼。于是便想整整她,在她一梦楼的旁边,再开一家红楼,专挖她的墙角,气她一气。没想到这无心之举竟成就了红楼的招牌,抢了一梦楼不少风头,真是罪过。” 卫子霄听着他摇头晃脑地讲述自己的创业经过,心中更是好奇:“那么,不知冬楼主是如何挖得一梦楼的墙角的呢?”这正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一梦楼的姑娘们从不缺钱使,为何会愿意换一家青楼继续卖身? 东诗神秘地笑了笑:“卫公子若是想知道,何不亲自去问问红楼的姑娘们?正巧,今天本红楼的招牌花魁曦凤姑娘决意抛绣球迎客,卫公子可不要错过吆。”从白眼螃蟹嘴里,早知道自己这大恩人的品性,也是个风流倜傥,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不相信他会对红楼花魁不感兴趣。 卫子霄确实对她的话满是兴趣,抛绣球迎客?头一次听说,当然要去瞧瞧。 东诗在皇宫里激起的惊涛骇浪经过近一年的洗涤,终于渐渐平息。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寻常人家已经不再津津乐道有关东诗那蛮女的丰功伟绩。因为在不久前,有消息传来,说那个蛮横的尚书府大千金,秦王府侧王妃已经被仇家解决掉了。连个全尸也没留下,只留下了一身千疮百孔的衣服。 死去的人总是最容易被人原谅的,不管他生前做过多么恶毒,多么龌龊的事,都会跟着她的消失一并烟消云散,灰飞烟灭。 东诗这个名字,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淡出尚书府所有人的脑海。 养心殿里,荣康帝无奈地坐在软椅上发呆,没想到东诗那俏生生,鲜艳夺目的丫头就这么没了。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因为东诗的消失而颓废成这副模样。自从东诗走后,羽儿便再也没有了笑容,这怎么能不让他心疼。不知为什么,在自己众多的皇子当中,他最为牵挂的就是羽儿。或许是因为他在娘胎里就受尽了煎熬,能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实属不易吧。这一切,他这个做父皇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羽儿唯一牵挂的东诗没了,他该怎么安慰他? 站在一旁的凌拂看着父皇眉头紧皱,唉声叹气,知道他又在为自己的三弟操心了。心中有一丝酸意涌上来,却赶紧打住了这种错觉。他怎么能去嫉妒三弟深受父皇疼爱呢?自己算是害死东诗的罪魁祸首了。那么一个鲜活勇敢的女子就这么没了,他心痛,三弟当然比他更心痛,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嫉妒? 整理了一番翻腾的思绪,凌拂看向荣康帝:“父皇,不要难过了。保重龙体要紧。” 荣康帝叹了口气:“朕是没什么,可羽儿怎么办?一天到晚不见个笑脸,连句话也懒得跟朕说。现在也不给朕摆脸色看了,朕倒是希望他向从前一样跟朕横眉冷对。至少那样,他还像个活人。” 听了父皇的话,凌拂心中想笑。三弟有那么夸张吗?他怎么没看出来?不再关心东诗的死活似乎才是真的。 在得知东诗的死讯后,他特意去秦王府看望了三弟。却看不出他脸上有丝毫悲伤之意,似乎对此漠不关心,还有心思向孙大人交办公事。看凌羽的神态举止,他似乎已经将东诗忘了,比他这个大哥忘得还要干净。 不过,凌羽脸上的笑容确实少了,但也多了一丝内敛的气质,让人再也揣摩不出他的心思了。 凌拂回过神来想了想,说:“儿臣看,三弟是应该出去散散心了。总是这样闷在家里也不是个办法。听说母后的家乡盛产美女,不如让三弟去那里住些时日。说不定还能忘记东诗,重新给父皇带回来一个秦王妃。” 荣康帝琢磨了一番,赞同地点点头:“嗯,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也二十出头的人了,连个妃子也没有。朕的老四老五都给朕添皇孙了。对了,拂儿,西诗怎么样?还要多久才生?朕都等不及要见皇孙了。” 凌拂笑了笑,父皇终于想起其他儿子了,还记得太子妃要生产了,真是不简单。 “太医说大概要年底才会生,还有几个月时间。” 荣康帝点点头,忽然想起往事,严肃地说:“让人把朕的皇孙母子照顾好了,最好将你那几个妾室看管起来。不要闹出什么事端才好。”想起二十年前皇后和盈妃淑妃的明争暗斗,至今恨意未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