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诗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感觉到他覆上自己的手掌,紧张得忘记呼吸。“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不要这样。”身子不住地扭动,手脚乱舞。他怎么能这样对她?竟要强暴她吗? “想干什么?你不是说本王让你一个人度过了洞房花烛吗?本王现在就还你一个洞房花烛夜。难道王妃不想要了吗?”想起自己曾说过的,中秋之夜会给她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难道竟是如此难忘,难堪的一幕?心中苦涩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行动表达。 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脱掉外袍。眼睛却嗜血地盯着东诗不放。 东诗看着他脱衣,吓得不轻,紧张得不行,蜷缩到墙角瑟瑟发抖,“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他怎么可以反悔?要强迫她做那种事? “我真是后悔没有早一些强迫了你,让你早些死了那份心,绝了对大哥的念头。”凌羽咬牙切齿地说着,上床逼近东诗。 看着他靠近,东诗吓得手脚并用,对他又踢又打。大喊着:“你不要过来,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凌羽的脑海里已经被怒气充斥,根本听不见东诗的哀求。一把拉过她,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戚身覆了上来。 东诗拼命挣扎,却敌不过凌羽的力道。衣襟被他无情地撕开。 看着那凝脂般的肌肤,凌羽更是没有退路。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占有她,惩罚她。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东诗拼命地挣扎,绝望地哭泣,哀求。她忘记了呼吸,恐惧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要恨就恨吧,恨我一辈子。”凌羽抬头吻住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唇,让她发不出声音哀求。这次他绝不心软。 随着撕拉的一声,最后的衣衫被撕去。凌羽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无暇顾及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东诗被他吻得无法呼吸,四肢无力,脑子渐渐晕眩,凌羽无情地占据了她的身体。 绝望的喊声被堵在嘴里,没有发出,泪水汹涌着流下来。他违背了他的誓言,他强暴了她。满脑子都是这难堪的一幕,充斥着她每一处神经。身体已经被他强占了,挣扎还有什么用? 占据了东诗身体的瞬间,凌羽的身子滞了一下。心中绞痛,难以言语,只能狠狠地说出:“你这个骗子,让我如何是好?” 一腔悲愤化作无穷的欲望,肆无忌惮地发泄在东诗身上。只想要折磨她,占有她。 东诗承受着他发泄在自己身上无边的怒气,心里渐渐平静。终究是自己欠他的,将清白交给他,她无怨无悔。 最后,凌羽发泄出心中所有的怒气,释放了身上全部精力,无力地覆在东诗身上。埋首在她颈窝,一滴泪滑下,“东诗,你让我如何恨你?”她竟然这般欺骗他,伤害他,让他痛不欲生。 东诗无力地躺在床上,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哭,也没有拳打脚踢的发泄。眼神空洞,似乎失去知觉。心却是揪得生疼,在心底不住地呐喊:凌羽,你想怎样恨我都行,是我欠你的,我认了。 当所有的感情化为灰烬,当满腔的怒火归于平静,凌羽已经心如死灰,憔悴不堪。无力地下床穿衣,走出房间,走回自己的寒香阁。 月光皎洁,白露满地。不知什么时候,不知如何下的笔,一封休书已经摆在凌羽面前。握笔的手指微微颤抖,将他拉回现实。看着自己亲笔写下的休书,看着纸上那跳动的不贞两字,心痛得如被人紧揪着,难以呼吸。他的王妃对他不忠,她爱的不是他,是那个交付了她初夜的男人。她一直都在骗他,骗得他好苦。 放了她,还是留下她狠狠地折磨?凌羽被着两种思想狠狠地折磨着,如同在地狱里煎熬。 无力地坐着,坐到天边发白。忍受着心中无边的痛楚,不去感受她的背叛。终于,仰天长叹,呼出满腔浊气。伸手将休书捻起,揉搓了,狠狠地摔在地上,大步走出房间。 雾气下,一个婷婷的身影矗立。待凌羽走后,轻轻走进他的房间,拾起丢在地上的休书。展开,手指微微颤抖,这不是她一直企盼的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