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童玉锦有的一拼,站在夏小开身边,就比端坐着的夏小开高没多少。 只见夏小开掏出帕子给春燕擦了擦汗,擦得很认真,春燕一直嫌他是个武夫,没想到跟她一样没话的武夫倒是体贴之人,内心很是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夏小开给春燕擦完之后,随手把帕子塞到了怀里,春燕连忙说道,“给我吧!” 夏小开不明所以的看向春燕:“……” “我帮你洗洗!”春燕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夏小开又掏出了帕子递给春燕。 这一对不爱说话交流的男女通过别样的方式传达了内心的情义,跟厢房时喜欢逗嘴的那一对一点也不样,也许这就是各花入各眼吧。 七八月份,又到了夏季收赋时节,大陈朝各路、州府、县郡的税赋通过各种方式迅速进了地方衙门,再由地方衙门运到上一级,一级一级由下至上直至达国库。 今年的年份依旧不错,虽然春天干旱,但关键时刻还是有雨水,对收成税赋来说不能说没有影响,但是影响并不大,人们跟往年一样收着庄稼交着税赋。 在交税赋的过程中,当然有地方官员贪污,他们表面文章做得花团锦簇,但是内里却如一团烂草,有几路已经在办了,那么夏琰十路当中有吗? 当然有,但是夏琰的十路几乎都长一季,只有淮河流域长即淮东、淮西都长两季,北十路的税赋基本来自这淮字及淮字南面二路,四路税赋占了近七层的税赋,可见这四路的出产有多丰饶,可是淮东府的东州府虽然比往年有所增加,但这增加相对于大陈朝其他地方的增加简直不足一提。 开国公府夏琰书房 于文庭拿着东州府的赋税单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准备进夏琰的书房,门口夏小同拦住了他,“先生吃过早餐了?” 于文庭见夏小同这么热情,皱着眉头不知觉的笑了一下,“无事献殷勤,非……” 夏小同扁嘴:“先生,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那你还不有事说事,有屁就放屁?”于文庭笑道。 夏小同委屈的叫道:“先生,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于文庭扬了扬手中的单子,“高兴不起来!” “哦,原来是公务心情不好!” 于文庭问道:“那以你以为什么?” “嘿嘿,没什么!” 于文庭脑门一皱:“你这分明有什么,我这几天忙得昏天黑地,赶紧告诉我,什么事?” 夏小同只笑不说,“……” 于文庭作势要进去:“不说我可进去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