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公说道:“自从三年前,你三哥杀了送给我们家礼的人,还有谁敢走我们的门路,那不是自寻死路?” “三哥也真够狠的,送一次办一次,搞得大陈朝都知道,送开国公府的礼就是想死,不想活了!”夏子成因此绝了门路收入。 “谁说不是了,”高氏也满腹牢骚:“以前还有夫人跟我结交想走门路,我能收到点好处费,结果,跟我交往一下,他就办了人家相公的官职,搞得谁也不敢沾我们家!” “三郎这是为了开公国府好!”一直不务正业的开国公站在家族的立场上说了句公正的话。 夏子成奇怪的问道:“你不是一直气他吗,怎么今天……” “别说了,四郎,你成家立业了,我就多给点你,这是五百两,拿着,跟你媳妇一人二百五!”开公府不想多说,自己都没整明白的事,儿子们又怎么能懂。 “是,父亲,你真好!”夏子成高兴的拍着自己老爹的马屁。 “臭小子,有银子就好,没银子就不好!”开国公笑骂道。 “父亲,没银子你也好,但是有银子后,就更好了!” “滚,小犊子的!” “父亲,我就回自己院子给媳妇送银子去了!” “去吧,去吧,都走了消停!” 高兴看着被自己和孩子分得差不多的飞钱,高氏笑了,看来老爷把大部分都给我们了,自己剩得不多了。 开国公第一次觉得自己如一个真正养家糊口的男人般自豪,袖袋里的银子虽少了,但是找到了自我存在的价值,心情相当不错。 望亭 袁思允在望亭逗留了几天后,在临回京的前一天,又拜访了一次童家,可是这次林山长和童秀庄出去听戏了,童家书兄弟去书院了。童氏在自已卧室里给童玉锦绣嫁妆用的绣品。只有童玉绣出了自己的院子,到了正厅迎接了袁思允。 “童娘子!” “袁公子!” 两个相互行过礼后的男女,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 小舍站在边上着急,少爷这是怎么了,跟人说起生意之事口若悬河,遇到小娘子居然什么话都没有,可……怪不得到现在也没有讨到娘子。 永珍看着自家二娘也是着急,心想,都十八岁了,还不着急,看到好郎君也不懂得把握机会,气呼呼的把茶水放到袁思允的桌边,“公子,还请坐下来用茶!” “哦,谢了!” “别客气!” 永珍着拿着托盘出了门。 小舍见丫头出了门,想了一下,他也悄悄往前口退过去,等出了门,发现那个丫头等在门边,捂着心口说道,“姐啊,你吓死我了!” 永珍别了一眼,“一个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