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解释:“其一,女方手印并不是方氏的,其二,并未过淮东淮水镇的衙门,所以作不得数!” “不可能,不可能……”大堂门口,计成儒的庶女计平娟大叫,“我不可能是妾,我是计家女,怎么可能做人家小妾……” “事实如此!”童玉锦笑回,然后转身对沈大人说道,“方氏的尸身是海大人验的,海大人已经比对过邹潘进休书上的手印(这个时代休书上的手印,是整只手的手印,并不是一个手指的手印,所以比对手大小,是易如反掌的事。),并不是方氏的,海大人是不是这样?” “是,夫人!” 众人纷纷看向邹潘进,眼光中都透出鄙夷,为何?因为这个时代,作假的人并不多,除了乡间、市井的乡规民约比较严格之外,还有人们朴素的观念,显然,邹潘进这人已经被他们归类到奸诈小人范围。 门口的计平娟大声叫嚷:“不可能,不可能……” “当然可能,至于为什么,你们可以问问当事人,他为何要这样做?”童玉锦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解的人除了计平娟,还包括邹由任,“为什么?进子!” 童玉锦笑道,“这个问题他是不会回答你的!” “你知道?”邹由任问向童玉锦,为什么这个女人什么都懂,就跟神仙似的,他有点期盼答案,又害怕答案。 “当然,”童玉锦回道,“但这跟案情无关,我不会说!” “不……不……,那我成什么了……”邹由任喃喃自语。 “你成为什么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当时的你也意识到邹潘进的岳家并不是好惹的,你上前对邹潘进说道,‘赶紧送她回老家,不要让她在京里出岔子’。可是好不容易、千里迢迢一路乞讨而来的方氏怎么会同意,于是她抱着邹潘进的双腿苦苦哀求要留下来。邹潘进思来想去觉得留在京城确实不妥,准备天一亮就把她们母子送出城,又累又些生病的方氏怎么能甘心,于是他们争执起来!” 表演者表演着童玉锦说话的内容,‘方氏’两手死命拽着‘邹潘进’两人纠缠不止。 童玉锦旁白:“本来只是方氏钳着邹潘进,可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邹潘进竟起了杀心,可是这个男人太道貌岸然了,他想杀人却不想自己动手,他放弃反抗方氏,被方氏钳得束手束脚,站在一边的邹由任看不下去,伸手去拉方氏,方氏一路而来的苦楚,艰辛,竟然得不到丈夫的认同,见有人拉她,下意识挥手打了拉他的人,就这下意识动作,让拉他的男人起了杀意,她命丧黄泉,边上的小孩见母亲居然被人掐死了,扑上来就咬邹由任,可惜人小力微,那里是大人的对手,竟也随着母亲去了。” 公堂地上,‘方氏’躺在地上毫无生息,小孩子趴在一边,小小的身子蜷得让观者动容。 “不……不……”看着逼真的表演,邹由任双手抱头,歇斯底理,狂叫不止。 衙役见此,上来制止,瞬间让他没有了声音。 邹潘进暴着一双袋眼:怒斥:“为了让人认罪,你竟无所不用,竟用这等下三烂的手段,我告诉你,不可能的,绝不是这样,你胡说八道,你胡作非为……” “肃静——”沈大人拿起惊堂木用力啪了下,“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大人,你们这是屈打成招啊”邹潘进转眼化身成受委屈的可怜之人。 邹大人冷哼:“胡言乱语,何来屈打成招!”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