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完后,发现夏子淳皱着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她又拿了烫婆子,把里面的温水兑了糖水给他喂了下去,当然是嘴对嘴喂了,摸了摸他的手,似乎不那么冰凉了,效果不错,正准备歇口气,外面有脚步声,然后有声音传过来,“小同,你……” “对不起,先生,我一时竟睡着了!”如果有人细看,夏小同的眨眼的频率根本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于文庭摇了摇头,“罢了,快一个月了,你也没睡过个囫囵觉,里面怎么样?” “我……” “我自己进去看吧!” 童玉锦在里面迅速收拾了一下,然后钻到自己的被窝里装睡。 于文庭带着太医推开了门,童玉锦睡觉的地方有帘布遮着,也不算失礼。 太医给夏子淳把了把脉,“咦!” “怎么啦?”于文庭紧张的问道。 太医惊喜的说道:“今天的脉搏似乎有点力道!” “真的?”于文庭高兴的眉头都舒展开了。 “嗯!”太医点了点头:“热度还是有!” “高不高?” “比白天好!” “那就好,那就好,难不成……”于文庭看了看对面帘子,冲喜真有用? 太医对于文庭说道,“明天我重新开方子!” “有劳太医了!” “先生客气了,明天白天让祁太医看看他的伤骨处,只要伤骨处不化脓,热度就能控制住!” “好,好……” …… 童玉锦听着他们两人说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她感觉有人在叫,声音很小,她以为是幻觉,倏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挑开帘子,发现夏子淳闭着眼,两手乱挥,看来是做恶梦了,低下头,双手握着他的双手,轻轻抚着他的手臂,很快,他便安静下来,呼吸轻缓起来。 可怜的娃!伸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仿佛就要亮了,挠了一下头准备去睡,突然发现让美珍熬的米汤还没有喂,赶紧打棉被包着的烫婆子,她把烫婆子当保温杯用了。试了一下温度,还行,还有余温,老方法,喂了整整一碗,阿弥陀佛,能吃就有得救,能吃就不会死,童玉锦松了一口气,折腾了一夜,她真得累了,爬上床睡了。 第二天,童玉锦发现这个房间里又人来人往,都是给夏子淳看病,几个太医轮流把过脉后,发现情况好转后,个个一脸喜悦,“难道我们的方子起作用了?” “也许……” “什么叫‘也许’?” 其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