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夏子淳的第一谋士态度这么恭敬,多少都有点惊讶,纷纷跟着于文庭给童玉锦行礼,童玉锦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回应他们。 除了于文庭之外的人也能理解一个平民表现出来的行径——害羞而又不懂礼,正常嘛!行礼之后该干嘛干嘛了。 于文庭却再次拱手,第二次叫夫人,他顺畅多了,“夫人,你就呆在公子身边吧!” 童玉锦眨了一眼,心知肚名,冲喜之人一定要呆在夏子淳所在的房间,无声的点了点头,这有什么,不就是不离开这个房间嘛,不声不响站到了一旁,看着太医和土郎中轮流给他把脉开药方,然后给他灌药。 看到这样的夏子淳,童玉锦有点心塞,没有见过他也就算了,可是她见过夏子淳多次,每一次见面,他都是那么风光敛月,都是那么玉树临风,都那么高贵如厮,可是现在的他竟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瀛弱不堪。 童玉锦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客观的给了夏子淳以评价,这是一个无时无刻不挺拔的男人!无时无刻不端正的男人!挺拔和端正的甚至有些刻板,几乎没有任何小动作,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是一个自我克制力很强的男人,是一个自律性极高的男人,克制和自律到近乎完美! 年纪轻轻正得鲜衣怒马的时候,竟如此对待自己,是不是太残酷了! 童玉锦把自己当隐形人一样,呆在夏子淳房间的角落,看着大夫们人来人往,一天下来,竟没人来招呼她一声,算了,夏子淳病成这样,而且这里理事的都是男人,粗心忘了自己也罢,不屑自己也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傍晚来临,童玉锦趁着去茅房的功夫见了自己的两个丫头。 童玉锦对两个丫头说道,“你们也看见了,这个衙门里连个主事的女眷都没有,别指望男人能照顾我们了!” “是,三娘,那我们现在需做什么?” “白天,刚才马车上下来,有点头晕,并不觉得饿,现在饿了也没人来招呼咱们,咱们自己买两个小泥炉,还有一些日用品,我说你们记一下,等一下出了衙门,你们到市集上买回来!” “好!” 童玉锦交待完毕后,又回到夏子淳的房间,天色渐渐的暗下来,房间里终于清静无人出入了。 童玉锦看了看房门口,确信没人再进来,轻手轻脚走到夏子淳的床边,低头看了看削瘦得不成人形的夏子淳,同情的伸出自己的手帮他掖了掖被子,手无意中碰到了他的手,居然发现他的手冰凉的如同…… “怎么会这样?”不知为何,童玉锦的心慌了慌,她把自己的额头抵到夏子淳的额头上,发现连温度都没有, 整个人冰冷成一片,她挠了挠自己的头,这些太医医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好,难道真是中邪了? 童玉锦吐了一口气,赶紧拿出大师给的桃符,小心的贴到夏琰的脚掌心,贴完后又帮他穿好布袜。 童玉锦看了看床边矮几上太医没有灌完的参汤,居然只能以参汤吊气了,为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