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 许京淮摸摸她头发,弯腰抱到床上,关掉灯,低头吻她额头,“晚安。” “晚安。” 这一夜,温凝没再拒绝许京淮的怀抱,彻夜相拥而眠。 睡前温凝千叮咛万嘱咐父母别早起给许京淮包饺子,父母还是起来包了。 温绮欢常年与各种性格的学生打交道,看人不说百分百准确,也十有八九,她看得出许京淮对温凝的真心实意。 至于家庭条件和工作这些外在条件,温绮欢不在乎,在愈发浮躁的社会里,真心比钱难找多了。 不管未来女婿是谁,只要真心待温凝,她都会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孩子,以同样的真心回馈。 温绮欢和张建城包的饺子是很普通的白菜猪肉馅,味道也没有特别之处,但入到口中就很香,胃都跟着暖了,许京淮从不吝啬夸赞,真心地表达了对这顿饺子的喜爱。 张建城夫妻俩笑不拢嘴,“喜欢吃,下次来叔叔阿姨还给你包。” “谢谢。”这声谢许京淮发自内心,他现在财富自由,美食吃不尽,但没有人会亲自为他下厨包一顿饺子。 温凝和父母告别,随着许京淮回北川,路上许京淮打开车载音乐,熟悉的旋律响起,温凝跟着轻哼,许京淮专注地开车,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清晨。 意外往往就出现在毫无准备的日子里。 有段路拥堵严重,许京淮根据导航提示,开进一条狭窄偏僻的小路,想绕开拥堵路段。 县城类似的狭窄小路很多,温凝听着音乐没在意,小路对面行驶来一辆厢式货车,许京淮放慢车速等着错车,可厢式货车速度不减,直直地朝他们撞过来。 许京淮见情况不对立刻转弯,却还是晚一步,车被撞到路边的树上。 温凝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就撞昏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剧烈的头痛醒过来,想抬手摸头,手动不了才发现四肢被绳索困住动不了,后背贴着冷冰冰的柱子,嘴上贴着胶带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只有眼珠可以灵活转动。 她抬眸,许京淮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和她一样被绑住手脚,贴住嘴巴,他低垂着头,还在昏迷,头和手臂都是血。 温凝还在眩晕疼痛的大脑猛地清醒,意识到他们被绑架了。 风絮县多是朴实的体力劳动者,小偷小摸有,绑架这么严重的事,温凝一次也没听说过,只在电视里见过。 她四处望去,他们在一个窗户被木板钉死的空厂房里,具体什么厂房,什么位置这些一概看不出。 是谁要绑他们?为了钱财还是其他什么? 温凝毫无头绪,想喊许京淮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熬着等许京淮醒来,时间犹如被拉长,每一秒钟都变得漫长难耐。 半小时后,铁门响动,几个壮汉拎着食物和酒走进来,有人看见她呦了声,“那妞先醒了。” 一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看温凝一眼,扭头对其他几人说:“赶快吃,吃完做正事。” 几个壮汉围坐在一起,风卷残涌地吃着桌面的餐食。 刀疤脸拿起啤酒瓶仰头灌了口,拎起水桶走到许京淮面前兜头灌下,没醒,他又淋了一桶,许京淮才缓缓睁开眼皮,和温凝一样,他怔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刀疤脸揭开他嘴上的胶布,“许京淮?” 那辆厢式货车直奔着他们撞过来,显然有意为之,以老爷子的声望,敢对他动手的只有内部人,而许家这些兄妹亲戚中最恨他的非许明宇莫属。 “许明宇指使你们来的?”许京淮反问。 刀疤脸摇头:“不认识。” 许京淮眸色未变,“你们想要什么?” 刀疤脸站到温凝面前,从腰间掏出刀,刀尖轻轻划过温凝脸庞,顺着白皙的脖颈,挑开一颗纽扣,回头笑道:“不要什么就陪你玩玩。” 许京淮平静的眸霎时掀起层层巨浪,“敢动她一下,你们都要陪葬。”温润嗓音变得冷冽狠厉,如一把刀刺进刀疤脸的心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