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内,关宇鹏掀开盖在冼紫瑷头上的红盖头,面前是冼紫瑷一张明艳动人的面容,细眉微挑,杏眼含水,面带羞涩,红唇微启贝齿浅显。 喜娘送上交杯酒,关宇鹏和冼紫瑷各自取了一杯,她纤手如玉,指尖娇红,这一红一白映衬着晶莹的酒杯和杯中微微晃动的白酒,让关宇鹏喉咙一紧,竟然有些意乱神迷,声音微哑,唤了声:“紫瑷。” 冼紫瑷面带羞涩,轻柔的声音甜而微软,缓缓的与关宇鹏喝下杯中之酒,“紫瑷感谢上苍让紫瑷遇到夫君,并能相伴夫君一生一世。”言刚尽,眼中竟然微微有些泪意,似有委屈也似有欣慰。 “紫瑷,怎么了?”关宇鹏挥一下手示意房内喜娘和奴婢们离开,待这些人离开,他伸手将紫瑷扶到床前坐下,面带不解,轻声问,“是何人给了你委屈,让你如此心中怯意而不肯诉说?” 冼紫瑷轻咬红唇,犹豫一下,轻声说:“并无人欺负紫瑷,只是紫瑷想求夫君一会允紫瑷另设一席,让紫瑷与妹妹和婉姨娘喝上一杯。” “这是自然。”关宇鹏微微一笑,怜惜的说,“是不是担心婚礼后你就要离开京城随为夫去边关,担心再也无法见到她们二人?你不用担心,虽然我们婚后就会离开京城赶去边关,但为夫在边关自有院落和奴仆,一切并不比这儿差,而且,如果想念家人,可随时回京城探望。” 冼紫瑷有些害羞的偎进关宇鹏怀中,似乎很是感激关宇鹏的了解,轻柔的声音说:“夫君果然心疼紫瑷。” “为夫去外面应酬一下,一会就会赶回来陪你。”关宇鹏怜惜的说,“想吃些什么,为夫让外面的奴婢送些进来,你大概未曾吃过什么东西,如此冗长的婚礼下来,定是又累又饿。” 冼紫瑷眼睛微微眨了眨,迟疑一下,才轻声说:“夫君,一会可否在私下的宴席上同时请上玄公子,紫瑷想与他饮上一杯,说些话。” 关宇鹏眼中闪过一丝微恼,想起昨天越秀阁中自己弟弟的醉话,他当然不相信玄易会与他同争一名女子,但他不能保证冼紫瑷对玄易无意,否则,空穴不来风,自己的亲弟弟不会存那种猜度。但面上仍然温和的说:“他是府上的客人,为夫自然会过去与他寒暄,你只和你的家人饮酒说说体己话就好。” “夫君。”冼紫瑷突然声音悲哀的说,“您是不是也怀疑紫瑷与玄公子有什么不清不白之处?” 关宇鹏一怔,偏头看向冼紫瑷,她面上忧伤,眼神凄楚,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犹豫一下,“没有,只是觉得男女有别,而且以玄兄弟的身份,这种情况下你也不方便与他见面。” 冼紫瑷苦笑一下,轻声说:“夫君果然也是怀疑紫瑷人品不妥,其实紫瑷只是想和玄公子说清楚,如今紫瑷已经嫁给夫君,请他莫要再纠缠紫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