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谁,这都是一种阴毒的邪术。”秦流西冷漠地解释:“童男童女贵重的命格,要寻到合适的,不是没有,但要苦寻,毕竟不是谁都轻易说出生辰八字来的。如果眼前有一个比童男女更贵的命格,怎么选择,看他就知道了。” 众人都看向晕死在地上的栾百龄。 大将军双眼淬毒,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简直荒谬,这样的邪术有用吗?”左大人为人板正,听到这些污糟事,气得脸色铁青。 但不管他多气,现实却是摆在眼前,真有人这么干。 秦流西的声音很低,没正面回答:“栾百龄短短三年连升几级,一路顺遂,他的背景,只是耕读出身而已,多少大家族手握大好资源,都没能短短几年,就连升几级,而他呢?” 左大人顿觉堵心,看向栾百龄,磨着牙道:“老夫定要参他十本。” “劝您还是别了,这样匪夷所思的邪术曝出去,不知道多少人会心思思,有样学样。”封俢凉凉地道:“这权贵里,谁不想大权在握,扶摇直上,尤其是有权有势的,到时候,苦的只是没有抵抗力的穷苦百姓,不知道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多少人。” 不是他非要阴谋论,是人心不古,有私心的人处处都是,知道还能这么搞,能不心动? 左大人一僵,心口生出一丝凉意。 一个耕读出身的栾百龄都敢这么做,那些高高在上,手握重权的权贵呢? 谁不想百年富贵延绵,家族兴旺长盛不衰? 这样的邪术真的传出去,只怕会引起轩然大波,读书人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这世间,信的人远比不信的多了去,否则何必信佛问道呢? 所以这不但不能参,还得遮掩一下不能外传,否则,让那等心思深沉又恶毒的人知晓,这世道不知乱成什么样,又会死多少无辜? 左大人和大将军相视一眼,再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距离早朝还有几个时辰,闹出这么个大动静,他们肯定得合计一下如何向圣人解释了。 大将军看着这个六角亭一点一点的被推倒拆除,眼泪就不住地往下流,心如刀绞。 左大人生怕他撑不住,便说了话题引开他的注意力,问着秦流西:“把人埋在亭子下有什么讲究?” “六角亭在易学上代表吉利和平安,除此外,在风水上说,又能辟邪镇煞,使鬼祟不敢侵,打生桩毕竟有伤天和,那是活埋生祭……”秦流西的话音一顿,看向大将军,有些不忍。 “你说,我倒要看看,我儿都经历了什么?”大将军狠狠地一咬舌尖,尝着那铁锈味,声音颤抖。 秦流西继续道:“既是活埋生祭,那怨气必然大,怨深成煞,煞气形成又不能压制,便会祸及这宅子内的主人。而在这上面建这个六角亭,既有镇压邪煞,亦有取平安催旺运的意思,毕竟在水边,稍微一布置,五行生生不息,又有生桩献祭,金吉之气便越发火旺。至于镇凶煞,你们看那亭子上的几座小塔,那是镇魂塔,她连人带魂被镇压这底下,能出什么浪花?” 这也是她招不来郑瑶魂魄的一个原因,被镇压了,如何来? 大将军的心头又是一阵剧痛。 左大人同样心痛,再看地上人事不知的栾百龄,此人当真是狠毒阴损至极,表面一副正人君子,内里堪比恶鬼。 他们真是瞎了眼,错把恶狼当人! “生祭阴毒,其实她已经生出煞气了。”秦流西轻叹。 任谁被活生生的埋下,等待死亡,那种煎熬,谁都会生怨生恨,而郑瑶,整整两年多,才渗出这一点煞气,已是极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