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都退了出去。 江文妍迫不及待地问:“少观主,你这话是何意?” 秦流西却对吕笑珊说道:“刚才你的那个丫鬟并不可信,你还是小心些吧。” 吕笑珊脸一沉,蹙着眉道:“你不知,阿娇是与我自小相伴长大的心腹丫鬟,服侍我多年了,甚至还救过我的命,与我情同姐妹。” 她虽然语带不快,可语气里,却无过多的指责,只当秦流西不知内情。 秦流西笑而不语。 吕笑珊见状,眉头皱得更深。 江文妍也是有些懵圈了,看秦流西这一脸高深的样子,便有些急,道:“少观主,我也可以做证的,阿娇确实伺候珊娘多年了,最是忠心不过。” “两位,人心易变。”秦流西淡道:“我玄门五术皆有涉猎,便是不精,也会看一点面相,刚才那丫鬟的奴仆宫,也就是两腮尖削无肉,下巴短小,命主个性不稳,她眼神飘忽不定,攻于算计。另外,刚才让她出去时,她神色明显是慌乱的,这是对掌握的事突然脱离掌控的无措心慌。” 吕笑珊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唇线紧紧抿着,神色已是有些不快。 江文妍有些无措,她是想请秦流西给好友扶脉的,她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缘分可能不会到,这怎么忽然又说到她丫鬟上去了。 秦流西像是不知吕笑珊怒了,又说了一句:“我看那丫鬟还是梳着丫髻,是还没配人的吧?可我看她子女宫丰润泛红,她该是有孕上身了。” 什么? 吕笑珊腾地站了起来,盯着秦流西,道:“你只凭看一眼面相,就说我的丫鬟不可信,还说她有孕,怎如此武断?” 她是真的生气了,阿娇很小就来到她身边了,小时的脾气虽有些冲,但对她却是十分忠诚的,因为她是自己亲自从难民营挑来的孤儿,她只能依靠自己。 可现在秦流西,光凭一眼,就断定她非忠仆而是奸人,还有身孕? 这简直离了大谱。 吕笑珊看向江文妍,忍着怒火道:“江姐姐,看来今日来得不巧,我改日再来看你。” 江文妍站了起来,有些尴尬,怎么会这样呢? 秦流西仿佛怕她不够生气似的,道:“我也是学医的,是不是有孕,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时日尚短,她自己也不知已有孕了。” “你!” “还有。”秦流西看向她,叹了一口气,道:“你以后,就别吃什么补品了,越是吃得多,你就越是离死不远,也就没有希望得孩子,因为有个词叫虚不受补。” 江文妍一惊。 吕笑珊瞪大眼,气得浑身发颤,这是什么人,嘴巴怎如此恶毒? “你,你太过分了,我与你无冤无仇,怎可如此恶毒诅咒我?”吕笑珊掐住江文妍的手臂,气得红了眼:“江姐姐,你不愿见我便罢了,怎地让人来辱我如斯?” “我,我没有啊!”江文妍整个人都傻了,看她气得眼睛发红,浑身发抖,又看向秦流西,狂使眼色,道:“少观主,你是不是看错了?珊娘她气息这么好,怎么会虚不受补?” 不对,刚才不是说着那丫鬟的事吗,怎么又扯到吕笑珊吃补品上去了? “我可是清平观的不求大师,怎么可能会看错,你问问她,是不是一天不离各式补品?”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