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也行,”宋妈妈是顺着小七的,更何况他看自家女儿站在门口激动的模样,生怕小七跑了出来,连忙回头叫小七回屋子里头,夜里风凉小心得病。自己呢则劝着蒙姑往她家屋子里来,“那就叫我家小七看看吧,没事儿,都是姑娘家的,她岁数比你姑娘还小呢。” 蒙姑还想再拒绝,却没想小七心急,悄摸的就摸到了她身边,强行搀扶着人就要往自家去,一伸手,小七发现摸着的地方有些不大对,这触感…… 小七赶紧跑到她娘身边小声嘀咕,“妈,她身上藏着东西呢。” “什么?藏东西了!”玉娘跟着惊呼道,口齿清楚的大声重复了一遍,“蒙姑怎么会是贼呢?她是银花的亲娘啊,才从乡下过来认女儿的,她能偷什么东西?不是手上空空的吗?难道是偷了喜春来里什么值钱的首饰?不可能吧,那些东西哪能带到身上啊?咱们可别冤枉了人家!” 完了,蒙姑看着听玉娘一席话,脸上不由得产生越发怀疑的众人,软下态度来,“这孩子瞎说什么,不是要看我伤势吗?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屋里,由着你们看去。” 说着话就要起步往宋院里走去,可等着众人也跟着要去时,她又反身瞅准了空子要跑。 砰的一声,蒙姑撞到了个墙上,又一次倒在了地上,腰里的金银再也束缚不住跌了出来。蒙姑绝望的抬头,顺着视线一看,才发现是个体型和门板差不多的婆子阻拦了前路。 刘妈默默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退至众人身后。 ------ 这一场闹剧,终究还是在天亮之前上演了。 附近的人本就在看十街上的热闹,十分关注动静,听闻得外头声响,大家那热情就再也忍受不住,乌泱泱出来都到了此处,点灯笼的点灯笼,举火把的举火把,更有甚者将那家里的蜡烛拿在手里,也不嫌烫。 众多火光之下,把个巷子口渲染的如白日一般清晰,将地上蒙姑那慌张的神色和四下散落的金银全都照了个清楚。 李妈妈咂嘴同宋妈妈感叹,“瞧瞧,瞧瞧,我就说乡下的妇人眼界浅吧,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要,倒去做贼,偷东西去!他女儿脸上怎么有光哦!” 李妈妈这话故意扯高了嗓子,好叫边上的晏子慎听见,叫他看清楚什么样的丈母娘才是好丈母娘。 晏子慎神情不定,好半晌才拍掌道:“这件事涉及银花的脸面,要我说,别私了了,报官吧。” “报官?”众人有些吃惊,这就要闹到衙门里去吗。 “对,报官。”晏子慎肯定道,赶紧命人去请暂住在桃花源酒楼里的武百户武老爷过来,请他在场审问个清楚。省得闹出个母女俩都是贼的闹剧,玷污了清白人的名声。 一听要审贼,那可真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呼朋唤友过来看热闹,等小武过来时,十街上已经如同开庙会一样,人挤人头碰头的。 有现场人证、物证,便是银花慌慌张张从喜春来跑来替她娘作伪证,说不是偷,只是替自己拿去炸一炸这辩词也不管用了,小武当即就想抓人。 “不是的,”银花咬着嘴唇跪在小武面前,双手伸开护住了蒙姑,“老爷,这是我指使的,不干我娘的事。” 银花宁肯把自己也牵扯进去,一定是娘想自己摆酒席辛苦,所以才想花钱去问问价格,一定是的。 可她这话才说,玉娘就朝晏子慎使了个眼神,她就知道银花这傻姑娘会护着人,所以早有了后续方案。 “咦?” 那混迹在人群中的一个婆子忽然惊疑了一声,“这人我记得呀,不是她自己卖的银花吗?怎么成拐子卖的了?” 这句话说的,哗啦一下众人眼神便往她而去,就是银花也疑惑的抬起头来,“什么意思?” 小武招了招手,把那婆子从人群中叫了过来问她道:“怎么卖不卖的,你将话说个清楚。” 那婆子小心行礼,恭敬道:“回大人话,老婆子是牙行里的王婆,专做签人的事,这妇人几年前来牙行做过生意,当时他们夫妻两带了一对姐妹过来卖的,怎么我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