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啧了一声,提醒他说道:“温董这个称呼在外面喊还行,回了家就应该叫老爷,这才和夫人匹配得上。” 许有容心里好笑,面上不显,拿上两条毛毯关上门,“走吧,别让老爷夫人久等了。” 进了客房以后她俩连外套都没脱,就是为了防备着现在这样的情况。 温镜与暗笑一声,还是许有容会接话,她最最最喜欢许有容了! 这时候已经快夜晚十二点了,外面很冷,说话都会呼出热气,温镜与和许有容挨得很近,走路时胳膊都会蹭到一起,仿佛这样做,两颗心也能靠的近一些。 温镜与还没感受够那个温暖的拥抱,现在一出来就是冰天雪地,她现在恨不得寸步不离地挨着许有容,最好能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许有容身上。 大堂这时候又变成往常那样空荡荡,最中央是两排桌椅,中间烧着火盆。 为了追求复古,大堂甚至连暖气都没有,其余现代化的设施也看不到,这也是温镜与和许有容为什么会那么快吃完饭的原因。 其他亲戚也是,啥时候巴结温方建不是巴结,就那么稀罕那么一顿很快变凉的冷饭?再厉害的大厨,菜凉了以后也不好吃啊! 温镜与环顾四周,大堂边缘的角落没开灯,已经暗下去,她自我安慰道:“已经很好了,还好没叫咱们去祠堂祭拜,那里更阴森。” 她把自己带着的背包打开给许有容看,“抑制剂、清新剂、酸奶、小橘子、饼干、薯片、山药片、两瓶饮料、两个暖手宝、纸巾、垃圾袋。” “有什么想吃的吗?” 许有容奇异地看着她:“你一早就想到了今天会守岁?” 温镜与脸上露出了一个说不上算不算讽刺的笑容,“老爷夫人可受不住守岁守到天明,温朝春嘎了,可不就剩咱俩了吗?要不然我想不到还有别的理由会死命地把咱俩叫回来,让其他亲戚帮忙也是个好选择,可是手握大权的温老爷愿意吗?” “我觉得温朝春年纪轻轻的就死了,除了和平时的荒淫无度有关系,剩下的就是守岁的时候枯坐一夜,寒风入体,多遭罪啊。” “我一想到咱们在这受罪,别的家伙躺在温暖的房间里呼呼睡大觉,我就气得想打人。” 温镜与抹了把脸:“等实在遭不住的时候就跑路,咱们是年轻身体好,但也不是那么糟蹋的。” 许有容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温镜与,直把她看得不自在,才开口,“你真不明白温董的意思?” “明白啊,让和我有仇的温升到司机,是让我体会到权力的快感——虽然我并没有掌握这部分权力;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