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很没过多久就看到了一座高高拱着的桥,虽然跨越的溪水并不壮观,然而很明显的是并没有东西支撑着它,狭窄的桥板完全没有装饰,甚至连栏杆都没有。溪水是往小丘的上方流动,之后消失在即将到达山顶之前,虽然所有人都听到水在面前流过的声音。但是溪水在越过山顶之后又重新出现,接着在另一边往下流。 亨利看到这个现象马上来了兴致,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很有可能是一个特殊的立场。“能跟说说这里是怎么回事吗?我对这种奇异的现象很好奇。” “哈哈,每一个来访的法师都会问同样的问题。”哈寇兴奋地回答,显然他对于亨利能提出这样的问题感到非常的高兴。“所有进入这条河的东西都会呈现出某种隐形的性质,当然并不是全部。你看河水和鱼看起来都很正常,这种特殊的立场违反了不可视的定律,很有可能是打开一个通往异世界的裂缝。” 听到哈寇的解释亨利皱了皱眉头,很明显哈贝尔家族的人也不知道这条河水有什么具体作用,也许又是一次异想天开后的产物。他对这种不确定性的东西非常反感,毕竟法师就应该把魔法牢牢的控制在手里,然后按照自己的意志让它们运行。 对于狂乱法师这种成天靠运气吃饭的施法者,他一向是非常的鄙视。因为这些家伙搞不好不但会把自己弄死,连队友都会遭受无故的牵连。而且他们的夭折率实在高的吓人,基本上一次施法失败就足以导致一场灾难。大多数的狂乱法师都不可能活得太久。 就在亨利胡思乱想的时候。哈寇终于结束了长篇大论。他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唾沫。然后带着一行人朝桥底走去。眼看就要走进水里,沃恩在后边大声的喊:“嘿!你这是要带着我们游过去吗?为什么不走桥上?” “那是回来的时候走的路,好了不要为这种小事操心,你们只要跟紧就好了。”说着哈寇的一只脚踩向河面,瞬间魔法的力量将他送到了头顶上。这个家伙倒立着行走在桥的背面,看上去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祖沃萨叹了一口气对亨利说:“真的要跟上去?我现在的感觉糟透了,简直比进行一场战斗还要累。” “头,这里的法师是在太奇怪了。我记得你的法师塔好像也没有这么多诡异的东西。”半兽人战士也趁机插了句嘴。 亨利安慰的拍了拍怀里有些发抖的阿瑞斯,以这只棕熊的智力,恐怕也不能理解眼前看到的东西。“走吧,不过是一座背桥。也许到了住处会正常一些。记住,这里是哈贝尔家族,他们从生下来到长大都在接受魔法的熏陶。别对违反常理的东西大惊小怪,因为这里本身就是用魔法建造出来的。”说着他往前迈了一步瞬间也站在了桥的背面。 沃恩和祖沃萨对视了一眼,然后了两个人苦笑着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踏出了一步。俩人啪地一声撞上了桥的底面,并且在那里站了好一阵子。根本分不清方向。他们谨慎的向前走了几步,发现并不会掉下去后。就赶忙追上了前边的哈寇。 一行人来到了位于长春藤馆背后的‘绒毛杖’酒馆。这里是一个圆形的房间,吧台设在中间,像是车轮的轮轴,里边还有一个封闭起来的厨房区。一位手臂粗壮而且有些秃顶的男人不停地在拿抹布擦着吧台闪亮的桌面,他干的极认真又仔细。 在后面一个搭建好的舞台上,乐器在自动地演奏,它们是被一个穿着黑裤子、黑背心、黑发、拿着指挥棒的巫师急速的回旋所引导。每当乐器要奏出渐强的乐音,巫师就会用指挥棒高指,并且用空的那只手的指头弹出响声,彩色的火花就会从舞台的四角迸出。 亨利看到这些不由得笑了笑,哈贝尔家族的这些法师们还真是会享受生活。哈寇带着他们找了一张可以看见其他人走进来的桌子,因为这个酒馆里被施加了魔法,每个顾客都看不见彼此,他们都是这里唯一的客人。 桌子是圆形的,是用很好的木头做的,并且在餐桌中央装试着银底座上头切割成多面的巨大绿宝石。沃恩长大了嘴巴,要知道这样一颗宝石,足以让一个普通的平民过上一辈子吃穿不愁的生活。 哈寇并没有理会两名半兽人的惊讶,他对酒保嘀咕了一会儿。然后来到桌子前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