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怂人胆,安宁哼了哼,“嗯,刚刚好大一只蚊子。” 江芜没有怀疑,“我办公室里有防蚊精油,要不要擦一擦?” 安宁:“……” 她其实更需要防狼喷雾。 最后安宁还是委婉地拒绝了大美人老师,也是她下节课快要开始了。 …… 安宁的课程挺多的,几乎排满了一整天。 对于法学,她在现世只是浅显地接触过,即便有原身的记忆,安宁学起来还是有点吃力。 但既然来上课了,她还是很认真地去学。 就是看着跟板砖一样厚的法学书籍,安宁就是头秃,非常秃,只能小脸挂着两根面条泪使出吃奶的劲来背,并“诚挚”地谢谢送她回来上课的某位大变态哥哥。 等放学谢渊来接她,就看到自家小姑娘双眸无神,焉哒哒像遭受了霜雪打击的小花儿,小脸全是疲倦。 谢渊:“……” 晋大的课有这么难? 曾经两三年就修满法学、机械工程和经济学课程的谢少帅有点……额,非常不理解。 只是他哪儿知道? 超级天才和普通人在学习上的难度压根就不是一个维度的。 回到家后,安宁吃了饭,洗了澡就卷着被子睡觉了。 谢渊这“家长”完全没有自家“孩子”晚上玩疯了不写作业不睡觉,明天上课要迟到的烦恼。 当然,小姑娘都睡熟了,他晚间的福利也就没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每天上课安宁都被复杂的法学课程给折腾没了半条命,回到家就只想呼呼大睡,哪儿还有精力陪男朋友玩? 谢渊黑着脸:“……”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这算不算是没脾气软包子的报复呢? 安宁茫然,她的小脑瓜子没想那么多,她是真的好累嘛。 每天她学习任务那么繁重,不是就应该保证充足的睡眠吗? 是他自己要送小姑娘去学校的,谢渊连脾气都不能有,只能忍。 忍啊忍,鬼王大人终于是忍到学校放假了。 当天夜里,安宁觉得自己像块烙饼,被翻来翻去,又热又冷地反复折腾。 直到她快散架了,才哑着声音,呜咽着咬住他的脸,誓死不从了。 谢渊任她咬着,翻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 他薄唇微勾,“生气了?” 安宁咬着咬着就咬不动了,发现他压根就不疼,也不在意,就不想浪费自己的力气了。 好累哦。 上了那么多天的课,每天背法律法典背到头秃,好不容易放假,还得被大反派这臭猪蹄子折腾得快散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