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感觉到了什么, 脸已经红透了,她埋着脸, 使劲摇了摇头。 正是因为刚刚沉的那一下,他又往里挤了几分,那个坚硬又滚烫的地方,此时正隔着薄薄的布料,凶残,野蛮地抵着她。 她浑身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像是煮熟了虾子一般,可怜又无助。 沈寒霁突然一下变得如此危险。 孟知寄希望于泳池里的其他人。 偌大的泳池空空荡荡。 人呢?为什么没人了?刚刚不是还有吗? 孟知刚才还yy的兴致荡然无存,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危险”。 “阿霁哥哥……”孟知哆哆嗦嗦地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的是阿霁哥哥,似乎觉得只要叫了阿霁哥哥他就会发发善心饶了她一样。 “不要叫我哥哥。” “为,为什么?” 沈寒霁低下头,两人只隔了一个呼吸的距离,他嗓音半哑:“你一叫我哥哥,我就想,”他一顿一顿地咬字,“上,你。” “上,哭,你。” 轰地一声,孟知的脑子炸了,脆弱的神经被崩了个粉碎。 近乎于无距离的接触,抵在他坚硬上的柔软,刺激太强烈,沈寒霁看着已经吓呆的孟知,似乎有些挫败地叹了一口气。 她很迟钝,迟钝到一直蹭着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却还不知道那是什么,迟钝到跟他睡在一张床上都能兀自睡得踏实安心,迟钝到从来不去想想他为什么总是截掉她的情书,迟钝到从小到大他给的水果背的书包讲的习题都只是因为她住在他隔壁。 沈寒霁手搂到孟知背后,把她收进他怀里。 孟知终于反应过来了点儿,下面仍然被抵着,她丝毫不敢乱动,只是侧了头,看男人流畅精致的下颌线。 “阿,阿霁。”她不敢再叫哥哥了,“我们,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嗯?为什么?” 孟知甚至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在突突地跳,她差点哭出来:“我才十六岁,你也只比我大一岁,还小,未成年人不可以这样子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可是现在不是呀,”他煞有介事地说,“你现在二十二,都已经给我生了一个孩子了,不是吗?” 沈寒霁低头,在孟知泛红的肩颈,轻轻落下一个吻。 孟知浑身战栗了一下,紧紧闭上眼,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觉得自己像一条待宰的鱼。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起码不要……在这里。” 水里,泳池,游泳馆。 她是生过糯糯,却也是第一次,一点都不想,在这里。 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轻笑。 没有其他动静了?孟知谨慎地睁开眼。 沈寒霁握住孟知的后脑,让她脸靠在他肩上,说:“孟知,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孟知泄愤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我讨厌你。” 才怪。 ~~ 两人在水里厮磨了好一会儿,孟知觉得沈寒霁就是借着她不会水,把所有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过了,然后才带她上岸。 沈寒霁一上岸就用一张大毛巾把孟知包了起来,给她擦头发上的水。 孟知望着空荡荡的泳池:“人呢?” 她记得来的时候游泳馆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 沈寒霁给孟知擦着头发,眼睛往角落里一瞥,“限时十秒钟出来。” 角落里立马钻出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周煜林,乔帆和陈斯宇。 沈寒霁抬起孟知的头,略有些轻佻地和她对视:“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够忍得住,没在这里办了你?” 还不是因为暗处躲着三个偷窥狂。 孟知觉得自己又被套路了。 ** 游泳学的乱七八糟,但是应付应付上课和考试已经没问题了。转眼到了国庆假期,孟知前两天跟沈寒霁又去了一趟林源区。 上次回家沈爸爸出差了,这是孟知第一次见到沈寒霁的爸爸,吓得差点没哭出来。 一颗八卦之心变成了崇高伟大的敬意。 终于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让翁静玉盛年息影,甘心相夫教子,任凭媒体再怎么扒都扒不出来并且即使是扒出来也不敢写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