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句。手中将那腰带解开,又缓缓绑上,这次松紧刚好。 …… 大厅之中,众人皆准备妥当候着新人的到来。 相府本就人口不多,长辈就只有老将军与谢宇夫妇,再加上暂住相府的郑神医,统共就四人。 二人一一上了茶,各长辈也给了二人红包。 梁蕴看着自己手上捧着的红包全是胀鼓鼓的,再看谢堇昭手上那些干扁干扁的红包,不由得笑了起来,圆圆的小脸蛋很是可爱。 谢堇昭忍不住轻轻捏了她一下。 “这是我的,不会给你哟。”梁蕴笑眯眯地将红包往袖袋里塞。 “原来夫人还是个小财迷。”谢堇昭将她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将手中红包放在她手上,淡淡说道:“我的也给你吧。” “那好,我替你拿着,下回上街你有想吃的我都给你买。”他给得干脆,梁蕴也收得干脆。 谢堇昭缓缓一笑。原来小娇妻不仅喜欢钱,还喜欢花钱。 “蕴儿,过来娘这边。”刘氏朝梁蕴招着手。 待梁蕴过去,刘氏从嬷嬷手上取过一个箱子,在她面前打开,说:“这里面是府中除了郑嬷嬷外,所有奴仆的卖身契;还有就是咱们相府库房的钥匙,这些我都交给你了。明儿个掌柜们过来汇报的时候你也过来,我顺便把账本也一并交给你。” 刘氏高兴极了,嘴巴一直没合上过。 如意上去替梁蕴接过。 郑神医见了刘氏的举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欣慰地说道:“别人家新媳妇进门,心心念念想着怎么从婆婆手中夺过管家权,你婆婆倒是疼你疼得紧,这样我也就安心了。” 屋中知情人不禁微微变了脸色,想笑不敢笑。是啊,别人家倒是把这管家权看得紧,可咱们夫人可是千盼万盼的想着要交出去。 “爷爷今日便回山上去了,你日后要格受本分,莫要调皮,知道么?” “爷爷不要走。”梁蕴一听这话笑容便没了,腻上去紧紧捉着郑神医的衣袖不愿放。 刘氏也劝道:“是啊,干嘛要走呢?干脆就在这儿住下,蕴儿的身子还得靠您照看着呢。” “不走不行了。”他看了谢堇昭一眼,对他的从容淡定感到满意。 他名声响亮,寻他的人无数。昨日成亲见礼,他虽是稍微易了容,可还是给有心人注意到了,当夜就有不少人在相府中查探他的身份。即便想留也不可多留,以免给相府带来麻烦。 “我留了方子给徐嬷嬷了,今日起每天要喝上一剂,一日都不能落下。待你及笄之日,爷爷再来看你。”郑神医严肃地说着。 “我不要喝药,也不要爷爷走。”梁蕴眼睛都泛起了泪光。 “爷爷放心,我会盯着的。”谢堇昭正色地答道,走到郑神医身前,恭敬地行了一礼。 晨曦眼中带着惊讶。要知道,相爷自入仕的第二天,就得到圣上的准许,面君不用见礼。见到皇上都不用行礼了,其他人自然也就不用说了,没想到此时居然会给郑神医行礼。 郑神医自然是知道谢堇昭的用意,这一礼,是对他这个爷爷的肯定与感谢,看来蕴儿在他心中的重要性超越了自己所想象的,这样一来,他就真正的能放心离去了。 …… 婚礼过后,相府一切运作如同往日,不过是对梁蕴的称呼有所不同而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