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天翔自然的站起身伸开手臂任由她处置的样子。 垂眸注视着她一举一动的他嘴角还噙着捎带戏谑的笑意。 假如是一般的宁国女子,早就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但她却是个例外。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社会女性,思想开放。 自己在国外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她,早就经历过人事,不知害羞为何物。 原本想要逗她一下,让她知难而退的胥天翔在她给他脱下外衣后从脖子往上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大手抓住要去解他中衣的小手道,“安儿。” 仰起疑惑的小脸看着他,她眨巴了两下眼睛问:“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手臂又……” “安儿你,你先出去,本王自己也可以沐浴。”他打断她道。 “你手臂上的伤是不能碰到水的,还是我来帮你吧!不过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对你乱来的。” 胥天翔无语凝噎,天知道他有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堂堂的一个七尺男儿居然被一个小女子说不会对他乱来,而他已经安耐不住的某处更加令他无比尴尬。 正想在小女人要退下他中裤时回身,但刚解开他中衣的小女人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轻轻抚摸着他胸前的伤疤,眼睛慢慢模糊起来。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是一命换一命的救我,我就立刻跟别人远走高飞,怎么还是那么傻。”她略带哽咽的说道。 他以为她不知道此事,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原委,带着些许愧疚将她揽在怀里。 知道那些事的她一定会很伤心,此刻他都能体会到她对他的心疼。 “谁让你是爷的安儿。”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道,“只要你安然无恙就好。” 嗔怪的在他胸膛捏了一把,顺便占了他点便宜从他怀里出来。 “沐浴完我给你用个好东西。”她说着一把脱了他的中衣又很麻利的退下他的中裤。 猝不及防的被她退下中裤,他的所有就那么冠冕堂皇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最可气的是,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直接帮他沐浴,对他的尴尬和窘迫完全是置之不理。 整个沐浴过程中她一点羞涩的意思都没有,而且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平静状态。 沐浴后帮他穿好中衣,头也不回的小跑出了浴湢间。 此情此景,还有呆愣在原地的他非常符合一句话:独留你在风中凌乱。 她在妆台下拿出来一罐什么东西,又一次回来浴湢间拉着他出去吩咐他到床上坐下。 一边给他伤疤上涂着药膏一边说道,“这个可以祛疤,涂上三四天你的伤疤就能完全消除,我已经用过了,效果很好。” 既然她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般,那么他也只能将之前尴尬的记忆选择性忘掉。 “你手臂和肩膀上的伤疤也是这么没的?”他问。 “嗯!”她轻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什么话。 他愧疚的看着她说道,“让你受苦了。” 温柔的涂抹着药膏,她抬头深情款款的看着着略带愧疚的他摇了摇头。 前胸后背所有的伤疤,无论是什么时候留下的,都被她涂了一遍。 每涂一处都会问他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怎么留下的。 他也不厌其烦的跟她解释着,甚至连是哪一年,在哪里留下的疤痕他都说的很清楚。 放下祛疤膏回头要给他穿衣时发现他已经自己将中衣穿好,而再想躲开他目光灼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