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说今天给我表演戏法呢!哎!”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抚摸着胥天翔苍白的脸说,“平儿,你怎么这么傻啊!” “皇祖母,孙儿不孝,还要您跟着我演戏。”胥天翔道。 太皇太后心疼的抱住胥天翔,她心疼这个孙子,这个从小就遭受了无数磨难的孩子。 她很想替这个孩子分担,可她却无能为力。 沉重无比的重担一个个压在她心爱的孙子肩头,令她于心不忍又无可奈何。 “平儿,你要是放不下就去找她吧!”太皇太后道。 胥天翔只是静静的靠在太皇太后怀里,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垂首不语。 她是他终生放不下的牵挂,但他现在却没有办法去找她。 同样来给太皇太后庆寿的袁国公夫妇,看着这样的胥天翔也都很心疼他,不过袁国公还是没有将自己心中的秘密告诉他。 …… 单一诺从早上就站在房顶,眺望着京都的方向。 为自己的食言而感到愧疚,她特别喜欢太皇太后,很想今天能给她表演一番,只可惜…… 整整一天,她都没有从屋顶下来,直到戌时的时候,祁玉飞身上来将一天滴水未进的她抱了下来。 她此时已经很虚弱了,躲在祁玉怀里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到了思凡庄以后,她的胃口还是不好,每天都是只能喝一些汤汤水水,吃点别的马上就吐了。 祁玉接过燕子递过来的一碗汤,慢慢的喂给情绪刚稳定的她。 “玉哥哥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单一诺让伤势还没有完全好的祁玉回去。 泠雨也帮着劝祁玉先回去休息,表示自己会照顾好单一诺。 祁玉也不再坚持,回自己院子休息了。 半夜时分,身轻如燕的一个黑色身影从思凡庄悄悄离开,速度快的令人不敢想象。 追随在她身后的人,几次都差点要跟不上。 思凡庄到上京城一天的路程,就算是轻功最快也要三四个时辰才能到,而她只用了两个时辰就到了城中。 身后追随她的人,已经精疲力尽,内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隐匿在暗处边调息让自己恢复一些内力,边悄悄观察着依靠在树干上的小身影。 一个时辰后,那道身影又飞快的离开了。 而暗处还在调息的人,却没办法再施展轻功追随她而去了。 时间很快过去了半个多月,云木用各种借口推脱一直没有去临冬县。 胥天翔的伤此时已经全部恢复了,清晨起身以后命令服侍他洗漱的云木去了临冬县。 临冬县思凡庄里,祁玉的伤已经恢复,单一诺他们却迟迟没有动身离开。 因为她一直吃不下饭,所以身体是日渐消瘦,祁玉几人很担心她不想让这样的她再去奔波赶路。 燕子每天换着花样的做膳食,单一诺却一直都吃不了除了汤水以外的其他东西。 为了不让大家担心,她都是忍着吃下,然后偷偷的自己吐出来。 泠雨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单一诺,总会偷偷的跟着她,见她吐了就帮她收拾一下。 祁玉也知道单一诺偷偷呕吐的事,心疼却毫无办法。 站在屋顶的祁玉正在发愁怎么才能帮到单一诺,看到向着思凡庄急速而来的快马飞身去了大门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