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担心?喻悦兰才不担心她。 崔植筠回望去太史筝的眼神,大抵明白她那意思,赶忙扶着她转移了话题,“是,内子休息休息应无大碍。只是母亲这么晚还未回房休息,是有何事?” 喻悦兰忽被儿子这么问,竟也想不起自己要去做什么。她偏着头去问傅其乐,“其乐,我这是要作甚来着?”傅其乐倒是一脸急切,“大娘子,您给忘了?是老太太叫您过去……” 当是山外有山,婆外有婆。 此话一出,喻悦兰大呼:“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瞧她急得忘记方向,却还不忘跟崔植筠说:“我儿,时候不早你快些回去休息。娘还得去趟福寿阁,就不与你多讲。傅其乐,快快,快走。别去晚了,叫三姑奶奶在老太太那胡说——” 傅其乐望去喻悦兰慌忙身影,无奈指了指东边,“大娘子,福寿阁在这边……” 喻悦兰闻言这才慌乱地从西边折返回来。 太史筝看着喻悦兰焦头烂额的样子,赶忙高声相送:“婆婆夜深,路上小心——” 崔植筠却不作声。 待远处影子拉长,又消失在院墙外,崔植筠才不再做戏松开了太史筝,接着一言不发转了身,崔植筠举步远走。筝疑惑着抬眼看去,“你怎么就走了,不管我了吗!” 崔植筠没搭理她,筝便故作一瘸一拐疾步跟去。 太史筝来到崔植筠身边就开始叽叽喳喳道:“崔二郎,你都说我崴脚了,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行,我瞧你就是想趁机把我甩下对不对?” 崔植筠猛地停下看向身边的人,筝被她弄得一愣,也随之停下。 可崔植筠就着月色望着太史筝一言不发。 “你……干什么?” 筝无所适从地皱了皱眉头,崔植筠却说:“不干什么,我在听你说话。” “……”筝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没想到,崔植筠如今也学会了用她的方式来对付她。谁知,太史筝这个纸糊的猛兽,立刻便蔫了下来,连连败退道:“我不说了,走了走了。太晚了,我困了,该回去了。” 筝闷头跑开。 崔植筠顺着她离开的方向缓缓抬起头,背过的双手错叠在身后,只瞧忽明忽暗的灯火中,望不清他眉目是喜与悲。 余剩下的只有几分深邃。 - 银竹雅堂的门跟,有人鬼鬼祟祟猫在墙边,叫疾步走来的太史筝望见蹑手蹑脚上了前,“喂,你个宋老六,你躲在这儿干什么!你该不会已经明目张胆到,亲自为你那小报取材,而趴墙根来了吧!” 筝不敢置信地捂起嘴巴,跟着倒吸了凉气,“哇,宋明月,你好毒的心。” “哎呀我的妈,吓死我了。” 宋明月第一反应被筝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走路一点声没有? 等到缓过神,她琢磨起筝的这番话,赶忙辩解道:“不是,不是,可不是二嫂你想的那样!我虽然很喜欢写小报,但我还是有职业操守的,岂能跟你说的一般?我来是——” 她还有职业操守?见鬼! 宋明月话说一半,停顿不言。太史筝纳闷着回眸看去,原是崔植筠到了门外。 筝撇嘴不理。 崔植筠也没看她,只道了声:“植筹媳妇,怎么在这儿?” 柔和清朗的声音绵绵入耳,太史筝转头瞧着宋明月竟然开始有些扭捏,但听宋明月垂着头怯怯应了声,“二哥哥……” 二哥哥?叫我就二嫂,到他就成二哥哥了?筝瞪大双眼一脸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