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它一眼,没有回答,是姜天和它搭的洽,姜天说是啊,再有十来里路,就到了。 这伙人脸上都带着黑色的面罩,只留两个眼孔和鼻孔,只是就算有这些孔,面罩后面也是乌漆嘛黑。 领头的又问,我们是不是也是去的书役城? 姜天说是啊,有问题吗? 领头的说那正好,它们也去,不如一块同行? 这时我出手了。 我说别介,这路同人不熟,世道乱,天黑路滑,咱彼此谁都不了解彼此,还是个走个的吧! 领头的显然没意料到我这么直接,额了一声,说据它所知,这…… 它嘴里才吐出个这字,但是下一秒就看向了小阴煞,停住了两秒,我不晓得这是什么情况。 但是很快这领头的便是说,那既然这样,就此告辞。 它刚才要说的显然不是这句话。 本来我还想着与它来一番周旋,可不曾想这家伙倒是态度转变得极快,让我心里的应对没了用武之地。 不过走了也好,省得还要费些口舌。 等它们走后我就问小阴煞这伙家伙是什么级别的? 小阴煞却是泛起嘀咕了。 我问它怎么啦? 它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说那伙家伙不是阴鬼,他们是人! 我和姜天同时一愣。 对哦! 我说我想起来了,刚才那家伙的脸上戴的面具,鼻孔留了洞! 姜天也是恍然,说他也想起来了,一开始还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细想一想,鬼哪里用得着留个鼻孔洞呼吸。 我说事出反常必有因,这伙人估计有问题。 姜天说有问题是必须,就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 我想了想,说这阳间经常下来地府走动的不在乎几类人,一是走阴的,二是外聘的鬼差,三是牛鼻子老道下来偷魂的。 姜天说还有第四类,寻宝的! 我说寻啥宝? 姜天说无论是术士还是方士,其实都是和鬼神打交道,而这其中,很多术士和方士都会养一些鬼物,来以鬼打鬼。 我说我想起来了。 姜天问我咋了? 我说之前我捣毁过一个邪恶的集团,他们养过一只血魂太岁,那只血魂太岁就是从地府里偷出去的,养了快三十年了,最后因为我的缘故,被老爷子收回去了。 姜天哇的一声,说这血魂太岁可是、可是……他结巴了一下……可是了不得啊! 我说重要的不是血魂太岁,是那个集团。 姜天哦了一声,说我这是在怀疑…… 我要了摇头,说有可能,但是不一定,走着看吧。 那伙人已经跑远了。 说真的。 在地府见到活人比看到鬼要恐怖,丝毫没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 我们上了马,继续往书役城赶。 为了和刚才那伙人拉开距离我们没有骑得很快,但是也都保持了一般的距离。 也不知道是那伙人跑别的地方去了还是先我们一步进了城,反正一直到我们抵达书役城都没看到它们。 这边也有军队驻扎,但是数量不多。我亮了亮豹尾帅的令牌,通行无阻,进了城里。 我跟姜天说别逗留了,直接往下一城去。姜天拍了拍胯下的鬼马,说要不要给这马休息一下? 我说行,那就待一会吧。 我们找了个地方歇下。 花了点功德珠,给两匹鬼马喂了些草料和黄汤。 没错。 就是黄泉里的黄汤。 在这期间我一直盯着城门,但都没看到刚才那伙人。 看来那伙人是跑别的地方去。 歇了一阵。 我们继续上路。 一路走来,无惊无险。 最后又花了半天时间来到礼役城。 因为连续两日来一直在赶路,实在有点绷不住了,所以在城里休息了半天。 这地府里也没有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