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谁?小新疆托库那叶尔,他曾今告诉过阿曼关于功夫猴的一点信息,当然,是肖玉告诉他的,只一点。 肖玉笑着刚要说话,二毛忽然跑上前来,抓住他的胳膊摇晃,冲着他吱吱地叫个不停。“二毛,你在说什么呀,你的话我们听不懂,还是让你肖哥哥说吧。”卡秋莎走上去抱住金丝猴,爱抚地摸着它。 “它在告诉我,让我替它的主人保密,哈哈。”肖玉诙谐地解释。 “肖领队,日头已经升起来了,我们该上路了。”这时,方东明走过来提醒众人。 “可不是嘛,吃饱喝足,上路吧大家。”肖玉说着抬身上马,扬起手中鞭:“驾!”轻轻拍打了下马的后腚起步。 即而,山道上又响起嗒嗒地马蹄声和恰卡们欢快的吆喝声。直至中午,驮队以惊人的速度过了塞图拉山口,向着桑株达坂进军。 从塞图拉至皮山桑株,距离只有180公里左右,从地图上看去不远,很近。山上终年积雪,驿道坎坷崎岖,人和牲口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一不小心就会滑倒,但翻越桑株达坂较之先前的那些个雪山冰峰来,要轻松很多。最主要的,人们经历过了那段漫长的考验,已然掌握了雪中行军的技巧,勇气倍增,不再那么容易被折服。 值得一提的是,有许多象提那加和老恰卡那样的驮工,在经过自己的桑株故地时,却没有一个提出中途回家探望的请求,直到将抗战物资全部运到新疆的叶城,才领了0个“坦戈(银元),回桑株村去了。这是后话。 叶城位于南疆,在祖国西北边陲,而接受这批物资的军需储运部门,业已早早地派出接应小队,在驮队临近叶城十公里的一所小镇,等候着前来的肖玉部驮马队。 “终于把你们盼来了,我是储运部的谢参谋,辛苦了,上校,我们在这已经候了两个星期了。”迎接他们的,是缓华物资军畜储运部的谢参谋,一个看上去极为普通,却又透着无比果敢的军人。 “你好谢参谋,让你们久等了。”肖玉紧紧握住那双伸过来的热情大手,在上峰所交给的公文中,明确提到接应者的具体事项:“我是肖玉。” 两双手相握,互道寒暄后,谢参谋上下打量着肖玉,然后轻轻摇头:“你这么年轻。”却是一脸佩服的表情:“远远地就看到你们这条长龙,真不敢想象,从卡拉奇来的英雄们,你们受了多少难,吃了多少苦啊。” 的确,当驮队站在迎接他们的众大兵面前时,每个人身上穿的衣服,没有一件是完整的,不是挂着穗子(被拉成条条),就是破成一个个洞洞,破烂、凌乱不堪..而将近三个月没理的头发,也是长而肮脏的与冰雪揪扯、凝结在一起,无法用手分开,成了他人眼中的乞丐。 后来肖玉在日记中写道:..虽然是这样,我们如此不堪入目,但每个人的脸上,却露出胜利者的喜悦,那灿烂而自信的笑容,在彼此间,传送无声的回应,将在许多年之后,回想起来恰仿同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