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掉到悬崖下面去。”易彪拍着胸脯保证,且朝小新疆做了个鬼脸,却被方东明调教了一句:“可别掉以轻心啊。” “哪能呢,方领队,要掉下去也是我易彪先掉下去啊。”说着还做了个歪倒的怪样儿,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只是硬憋着劲笑不出来,怎么了?脸上被雪雾厚厚的下了一层盐霜,跟板砖似的,肌肉僵硬地拉扯不动,就连说出的话也是吭吭巴巴的不利索。 驮队就这样,在雪雾里且行且停,一段到岔路口的道,正常走也就半个多钟头的光景,却是硬化费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直至正午时分才到达。而雪雾,在阳光的照耀下也散失怠尽,重现雪山冰川的本来面目,结在人们脸面上的那层盐霜,亦终于化开。 “总算可以笑了。”一个工友松了口气,试着绽开笑容,想做个微笑的表情,却是僵硬的,肌肉仍没调整过来。 就西塞拉山口而言,高度比起卡尔东山口要低一些,由于其间十一座冰巢的缘故,雪雾却是要较卡尔东山口大得多,由冰川反射出的刺眼雪光强烈得令人无法忍受,一过正午,阳光立马减弱,温度即刻降至零度以下,刺骨的寒风催动着人和畜不敢久停,那样便会有冻僵、休克、甚至冻死的危险。 “又开始,喘不,过,气来了。”一个工友难受地在风中锤打着心口窝。 随着越往上走,极度缺氧的现象又出现了,人人的面颊上挂着红晕,随着地势的不断增高,一些驮工开始出现意识丧失、幻听、幻觉的现象。 “报告,肖,领队,一些驮工在风,雪中,不知去向了。”两个探马走来向肖玉禀告道。 肖玉点头,刚才他已然才得到消息,不仅是驮工,驮马也走失了几十匹。“我知道了。”他朝探报挥了下手,极其困难得吐出几个字。督队的辛劳,业已让他几天几夜未曾合眼了,身心极度的疲劳已达饱和。 “我给你扎几针吧,这样会好一些。”卡秋莎对他道。此刻,女上尉的眼里也是充满了血丝,一双美丽的眸子亦是显得疲惫不堪。 “谢谢,不用了,我还挺得住。”肖玉扭头冲她笑了下,眼皮却是直往下沉,他太累了。说着话的同时,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倒去。 “肖领队,肖领队。”“上校,上校..” 方东明和小新疆等闻声也跑上前来,大家连忙把扶起来的肖玉架着。即而,卡秋莎则是抱住肖玉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用两臂紧紧搂着他的身体,以自身的体温为他保持着温度,生怕一松开,肖玉就会冻僵。“阿曼,你快给他的太阳穴扎针。”她对女孩艰难地说,自己则是用手指狠狠地去掐肖玉的人中。 而阿曼,已然从药箱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同时左手迅速地用拿着的药棉擦试肖玉的太阳穴,随即将银针准确地扎进了穴位。 周围的人们一个个屏住气息,两眼紧盯着女孩手内慢慢转动着的银针,肖领队醒过来了吗?(未完待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