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奔过去。 可是,等他们到达出事现场时,事故的本身远比那个兄弟报告的要严重得多。首先映入他们眼睑的是,“裂缝”已然分离成了两大冰块,好似相隔的两块大陆一般,而两边的“大陆”上,站了许多的驮工,因为视线被人群和牲口遮挡住,看不到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嘿咻的拖拉声。 “闪开,快点闪开,四当家的来了。”那个拆白帮兄弟上前一边拨开人群,一边连声地喊着。 “四当家的来了,四当家的来了。”众人闻听,立即闪开一条道,易彪这才看清,两块分离的冰块间,正有四个人生拉活拽地把落水的一匹驮马往岸上拖。显然,被捆扎在马背上的物资太沉,使已冻僵了的马完全没有了一点上岸的气力,而水下,更是有人在奋力向上托顶着。 “这是咋弄的,都掉水里去了?”易彪赶紧的上前,也来不及细问,并同一起过来的几人抱住马的身体和前后蹄,用力向上拖拽着。 终于,马和人都救了上来。但那马,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再走路了,别说让它再驮运东西,就它本身还不知怎样弄走呢。而从河里救上来的是四名拆白帮的兄弟,他们的水性都极好,不然也挺不到现在。可此时,他们的手和身体严重被冻伤,双脚无法站立,浑身直抽抽。 “你们这是找死,下到冰河里去,不被冻死算捡条命。”易彪看着人和马,顿胸捶足,是即生气又心疼。 “彪哥,不是我们要下到冰河里去的,谁还不知道掉下去会要人命啊。”一个躺在冰面上的兄弟口齿艰难地道。在他的身下,垫了厚厚的一层毛毡,正有几个人快速地替他搓擦着冻僵的身体和四肢。 “是啊,彪哥,是那裂开的冰忽然分离了,我们和那马一起掉到水里去的。”另一个躺着的兄弟嘴巴僵硬地说,他也被人施以同样的方法拯救着。 这是怎么回事?经驮工们你一句我一言的解说事情的经过,易彪这才搞清楚。原来,驮马才开始只是前蹄不慎踩进了裂开的冰缝里,可能是马背上负载过重,后来经检查,箱里装的是医疗器械。 起初,是由两名驮工过来,帮着驮马的主人一起向上扯马腿,但不知是用力不当,还是弄疼了马儿,那马反执拗地不听使唤,更加地朝冰缝里死踩,所以裂缝被越踩越深,最后,成了一个碗口大的冰坑,再想把马腿拔出来根本没可能,卡里面了。 “所以,那几名拆白帮的兄弟,就用工具想把冰缝撬开,好拔出马蹄来对吧。”肖玉听到此,对小新疆忍不住开口插了一句。 “对。”托库那叶尔一拍大腿:“这一撬,就彻底坏事了,没想到一下把裂冰给迸开了,浮冰朝两边分离,他们四个连马一起全掉冰河里了。” “嗯,得亏会水,不然。。”肖玉说到这,忽然停住,即而转换了话题。(未完待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