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那六头野牛全跑左边去啦,正紧紧地追着女上尉那匹马的马后丘不放,眼看着马与野牛的间距是越来越小,堪堪就要被跑在最前面的一头野公牛的犄角顶上了,而那匹马还在不紧不慢地向前进呢。 晕!肖玉那个汗颜啊。“卡秋莎,快跑啊,野牛要顶上屁股啦。”他顾不得许多了,说着话的同时,急忙掉转马头,直朝野牛群高声吼叫着就冲了过去。 他这一高声喊,把正向前追奔中的野牛注意力一下给分散了。六头野牛立刻放慢了奔跑的速度,并且有两头野牛听到后面的动静,居然磨转后腚,朝后观望,那意思:从哪杀出来一个陈咬金啊? 可这两头野牛不看则已,一看之下,鼻子里忽得喷发出一团炽烈的热气,立马调动庞大的身躯转向,朝后而来,并低头弓背,用弯弯的犄角对准跑向前来的马肚子,凶狠地顶了过去。 此野牛为啥这般的发怒、凶猛?自然是被马头上包裹的那块红布刺激的喽,这野牛就是见不得“红”,一见就要发怒。而这也正是肖玉要的效果,他一看作用生效,野牛的犄角顶了过来,便用力往后一拉马疆绳:“走喽。”掉转马头,又朝右边的岔道跑了回去,一边跑一边仍将头贴伏在马背上,且侧回头朝后观望,不仅仅是那两头野牛,还有两头也紧追在后面不放。 “吼,吼吼。”此番引逗成功,肖玉心里那个高兴啊,多吸引一头牛过来,卡秋莎那边就要少一份危险。 他把握着尺度,操纵着马的奔跑速度,尽量让包裹在马头上的红布发挥出最大的效应,尽可能的拖延着时间,把后面追奔的野牛越引越远。 因此,为了更加激起野牛愤怒追赶的强烈欲望,最后,他干脆把裹在马头上的红布给解了下来,缠在手上,高举着朝后面用力地挥动着,那块红布随着他不停的摇曳,在风中发出猎猎的响声。 如此一来,这下可了不得了,这跟在斗牛场上斗牛又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的火爆,最大限度得刺激着野牛的感观神经,那四头野牛就跟疯了似的,尥着蹶子的拼命追赶着前面奔跑中的马,准确的说,应该是追随飘在夜空中的那块似火燃烧般的红布。 “吼,吼吼!快来追呀,野牛们,能追上这块红布,就送给你们当盖头。”肖玉举着红布,一会儿低一会儿高的在手里乎攸着,一边抓紧马缰绳,两条腿奋力地夹紧马肚子,在向马传送快跑的信息的同时,并抬起身体向前倾斜,以重力施以马儿加大奔跑的速度。 我忙!我忙! 这啥动静?牛叫的声音。现在这四头野牛,显然已成了疯牛了,“我忙!我忙”地叫着,嘴里喷着火气,吼得山谷发抖,树叶乱飞;奔腾中的六只蹄子,是震得大地颤动,小草哀鸣。可不管它们怎样的疯狂,头上的犄角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