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吗? “剥下来的羊皮给每匹牲口披上,煮熟的羊肉按人头分配给个人同其它口粮一起背着,剩下的一部分,分散到每头牲口上,这样,就没有多重了。”肖玉道,即而想了一下:“留下两只大羊,我有用处。” “好嘞!”方东明高兴地回答,心里想,真看不出来哈,这位年轻的上校,懂的还真不少哩,而且主意也出得妙。 肖玉这主意出得妙不妙先不知道,反正后来等他们过冰川驿道时,方东明更加地佩服他的远见卓识,幸亏当时把那些活羊都给杀了,否则不但吃不到全数,大部分都得掉落川底,喂了冰窟窿。 在索那美丽,他们装运并修整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中午,肖玉等告别了这次一路负责护送他们的储运货车队,出了驿站,带着驮队浩浩荡荡地向着山间进发了。 这条巨龙般的驮队,行走在长长的驿道上,这是通向列城的山路,道路起先还算平坦,象走在谷地里一样,四周被群山环抱,青松翠柏开道,满山遍野的春花烂漫,争奇斗艳,耳畔雀鸣鸟啼,泉水叮咚,这一切都无法使人与战争联系在一起。当然,这里是远离战场的地方。 “上校,前面要过索其拉山口了,过了山口,就没那么省力了。”小新疆托库那叶尔对走在身旁的肖玉道,一边用手指着正前方一个形似圆洞的娅口,仔细看去,它的边缘如同啃吃过的烧饼一般残缺不齐,更象一只巨大的张开的兽口。 要过山口,这使肖玉忽然联想起在过野人山的路途中,与金丝猴二毛遭受的狂风虐待,那次差点把他与猴儿吹下了悬崖。“山口的飓风很厉害吧。”他心有余悸地问。 见肖玉这样问,不知可否的小新疆道:“飓风?上校,这儿哪会有飓风啊,你到了地就知道啦。” 听他这样一说,肖玉也一下释然地笑了,心的话,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野人山的艰险经历,怕是永远铭刻在心喽。 当驮队渐近渐入索其拉山口时,果然象小新疆说得那样,一切照常,平静如水,临近夕阳的晚风轻轻吹拂着面颊,哪有一顶点要刮飓风的兆头。 却是正在这时,山口处忽然奔来一支马队,尘土飞扬中的十来匹高头大马,把驮队的前列团团围住。“站住!哪里来的鸟?要想飞过去,报上名来,没名没号的,留下东西和钱财走人。”为首的一个黑衣人,手握驳壳枪,对他们吼叫道。 呃!飓风未见,这劫道的到来了,真是出师未捷啊!肖玉这样想着,身子在马上却是纹丝未动:“前面马上的这位大哥,我们是从卡拉奇来,做一些小本生意,请大哥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说话间,业已把手拢进袖口,出生军人的他,是早有防备的,此刻在带有松紧的袖口内,正插着八支小手术刀。 “少废话!当谁是瞎子吗?”说着,那人把手中的枪朝后一挥:“做小本生意的能有这么大的阵势?报不上名号,就把货物和钱财留下,赶快给我滚蛋,否则的话,你们一个人也别想活着走出这座山口。”(未完待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