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一缕赤红的血线,飙飞出老远,象是无数的针尖也同时扎在周围人的身上,不由得使人的心也跟着紧缩了一下,伤口中的浓血立时流淌下来。 随即,肖玉从一个队员的身上要来一把极为锋利的匕刺,开始清理伤口,将上面变黑的腐肉一点点挖去,直至露出新鲜的活肉,黑血也变成鲜红为止。而在这一过程中,自始自终,韩志彪都没有吭一声,只是闭紧了双眼,寒夜风凄凄,英雄汗成珠。 这时,烧好的开水热气腾腾地正好被端了上来,细心的南宫春还拿来了戏班子里备用的药棉、纱布和一瓶外用创伤药。 “谢谢。”肖玉朝他看了一眼,他这一路上还正担心着用药这一事,出来的匆忙,什么都无暇顾忌,但怕镖上的毒性发作,又不能耽搁,现去找药。 况,这黑灯瞎火的,药铺都关着门,去敲开买外伤药势必要引起别人的怀疑,现在正是战时,治外伤的药也成为人们眼中最敏感的东西。 “不用谢,马戏班在外演出总会有意外的事故发生,所以这些都是必备的,举手之劳而已。”南宫春谦逊地笑了笑。 这时,已包扎好伤口的韩志彪也睁开了因疼痛而涨得血红的双眼:“南宫兄弟,谢谢你啊,谢谢你的药,你的猴子。”他仍是不忘幽默。 大家被他这么一诙谐,不禁联想到那些聪明有趣的猴子,全都乐了,沉闷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对了,南宫班主,你怎么想起来用猴子这一着的。”倪雪山其实在路上就想问这件事,只是碍于韩志彪有伤在身,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那是。。”南宫春望了肖玉一眼,刚要开口,却被肖玉把话抢了过来:“那是他训猴有方,连猴子都觉得金光公司有问题。”他是不想显摆,即然瞒就瞒到底。 大家伙听了,更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只有韩志彪意味深长的看了肖玉一眼,又同站在对面的倪雪山对望了一下,从刚才南宫春看肖玉的眼神,他们什么都明白了,这小子的鬼主意还真不少哩。 而这时,又见一个队员手里正拿着一串秀珠:“这是从一个猴子脖子上取下来的,它还不舍得给呢,抓住俺的手不放。”他这一说,又引来一片笑声。 韩志彪看到那秀珠,忽然想起什么来:“那支镖呢?”他问道。 肖玉听了,把取下来的那支镖递给他:“还记得在车上时,我就跟你说中了毒镖。” 韩志彪把镖接在手,那仍然是一支刻有曼陀罗毒花的秀镖,他顿时明白了肖玉的话。那时他并未看到伤口,却是因识得这支镖而下的判断。 他不禁点头:“来,你俩跟我到屋里谈。”他对肖玉、倪雪山道。众人见之,知他们有事,便就各自散去。 而倪雪山却转头对将要离开的南宫春道:“南宫兄弟,你也一起来吧。” 肖韩二人不知他为何意,一同回头看向他俩。(未完待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