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的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回味昨夜的壮举,昨夜他在主具鲜嫩的肉体上体验到了生命的乐趣,看着冰冷的失去了生命的美丽,他稍稍感觉道惋惜,“也不怪别的,谁叫你生这么好看!” 不过很快他就把昨天的事忘在一边,他要开始向汀州进军了,那儿应该有生命中更好的历程在等着他。 五千兵马,说起来不多,可是真要在路上排开,在地下可是很长一串呢。王得仁人的军队里,大多都是当年的闯军兵士。过去闯王在时,军纪还算将就,可是现在他们是清军了呢!而且那位曾经仁义稍存的王将军也被金声桓火并,跟着现在这位总兵大人一发财才怪。因此昨夜里的瑞金并不安宁,与官府关系不密切的那些多少有些家财的人都被诬为“通敌”。现在行军队伍里面兵士们一个个背着花花绿绿的大包小包,甚至个别小官的队伍里也都有他自己的装在马车上的私货,里面偶尔传来嘤嘤饮泣的声音。 王得仁才不管这么多,看了一眼手下的将领兵士们,他挺得意“这天下眼看就要定了,恐非朝廷莫属了,不趁此发财更待何时?也不枉弟兄们征战半生。” 老长的队伍在渐行渐热的大路上拖的老长,先锋队伍的先锋也就是一个只有五百来人的小队伍,由一个把总率着,他们走在王得仁大队前边一里路的地方,王得仁后面半天的路程就是金声桓的大队。 带队的小把总,他手下的五百军总当中仅只有一百来人是当年闯军旧部,这一年多在江西拉丁征夫,总算把他的手下扩到了五百来人。说起前边的汀州城,去年秋天来的攻的时候没少折手下的兄弟,现在想起来那城头上射下来的箭他腿肚子还转筯,尤其不是是谁想的缺德办法,那墙头之上的全都成了尖顶,就算顺云梯上去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过这次听说金提督带着大炮呢,再结实总轰得开吧! “轰”他正胡思乱响间,前边传来的巨响,强烈爆响的声音震的他好玄没从马上摔下来。 队伍当下就乱了,哭声、喊叫声响好一片。小把总从马步翻身下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谁的药葫芦着了还是怎么着?……”哪有人答他啊,手下从农民转成兵丁没几天的兵士们顿时炸了营了,有些不兵抱着脑袋,嘴里狂叫着就往一旁的草窠子里面钻。 实则是他们踩着了侦察排埋下的拦路雷了,被蜘蛛雷把前边的人马炸倒了一片。这不,往草丛里钻的又踩响一棵。 “轰”再一声巨响,划着厉哨的的小磁箭又是四处乱飞。 小把总挥着手臂,大叫“不要乱……不要乱……”几个亲兵气急败坏的跑过来。 “怎么回事,是不是火药壶走火了?”小把总这才松了口气,忙着向众亲兵问。 这些亲兵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懵了,他们哪知道啊。一旁倒是有个前边跑来的老兵道:“大人,咱们只怕是遇到敌军了吧?” “胡说,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来的敌军……不要乱……不要乱,你们几个快去把队伍整好”小把总厉害了那个老兵一句,又挥摆着手臂喊开了,并指令其他亲兵上前疏导。 “要打重要目标,谁啊……我看谁比较重要……你的手挥来挥去做什么,就是你了!”侦察排的三个班共有三组狙击手,他们分别埋伏在三个方向,已经从昨天夜里一直埋伏在现在了。 放大1.5倍的狙击镜,在一百米的距离上几乎可以看清那人脸上的每一条摺子,十字牢牢套在那人的脑门上。 “呯”一枪,后坐力重重的返回到肩上,特制子弹较大的后坐力时常让狙击手们叫苦不迭,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退出这个行列,“对于狙击手来说,什么叫成就感?一枪爆头就叫成就,而且打翻的是对方的头领就是成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