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关爱或许是我们活下去以及继续努力的唯一力量,那么珍视关爱你的人,也许这才是使自己获得更强大力量的唯一动力。 姜正希宴请了钦差,又是美酒、又是听曲看戏,一直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午后方才腾出身来,有了与儿子相处的机会。 福建汀州处的夏天比之福州那边稍稍凉爽一些,高大的瓦房里,在风扇习习凉风,应该有一个使人昏昏欲睡的庸懶的美好时光,这个时候莫过于躺在一张凉床上,再吃些井水冰过的水果,然后美美的睡上一个午觉。可是在汀州总兵的姜家,却爆发了姜勇回来后的第一场争吵。 当然会面之初姜正希完全是腔的喜悦,满腹的关怀。而姜勇对于自己的身世之迷的解答就正在眼前,自然也是激动非常。 “阿勇”回来的姜正希眼瞅着穿着一身神州军军装的姜勇,固然全然没有了过去穿白爱素的灵动,可是经过风雨磨砺的脸庞之上透出的了一个军人所特有的强悍。这使姜正希不禁问自己,“这真是的是自己那个勇儿,少时由于练功太苦的孩子而会哭鼻子的勇儿?” 姜勇看着眼前穿着他平日所看不起的明朝官员的服饰,穿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显示出来却有着一种异样全身的感觉。“他就是我的父亲?!”疑惑之中,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丝熟悉的感觉,还有他身上的气味,虽然只是头次见面,可是这些不都是熟人才会有的感觉么! 不过相较之下,姜正希不在迟疑,没问题这就是自己如假包换的儿子,虽然他成熟和英武了许多。 “勇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坐下,快给爹说说,你这一年都在哪里?” 看着姜正希激动的发红的脸庞,和眼神中透出的灼热的关爱之情,姜勇再不迟疑,一直盘恒经喉头的那声“爹”随着一泡热泪流淌了出来。 “我们父子总算是又团圆了,来快给爹说说,你这一年到底都在哪里,你不知道,当听说你们在来时遇袭之后,我曾派人四处寻找,可恨清军阻了去路,最后还是从广东那边传来的消息,知道他们找到了你的衣甲……” 一时之间姜勇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心里只觉一团感动、半点酸楚。看着姜正希不停的叫那些仆人拿来诸般自己过去使用,心爱之物。 此刻,房远亭已然躲到了屋外,他也替他们父子重逢高兴,不过也为眼前的局势不安。“要将姜总兵麾下兵马调往延平,不知是何用意,那里现在是郑家所率的皇家第一师的天下,听说半个百姓都没有,那么我们去那里,他们要去哪儿?汀州这里又由谁主持?难道郑家看上了这汀州?……可恨这些乱臣,形势才刚刚好转,又即开始相互倾轧……这总兵要是到了延平,无民即无粮无兵,再与清征南大将军博洛激战耗尽力量之后,岂不只有任人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