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一件事并不难,它就是一个磨炼的过程,等你成功了你的磨炼也完成了。 深冬清晨里的杜家庄大多数百姓们似是还被困扰在梦境之中,任凭雄鸡登上房顶,声嘶力竭的卖弄着自己的嗓子,可是村里的人依然没有人起来,纳闷的它拍拍翅膀跳下去自己觅食去了。 远处,冬天的薄雾里传来了马儿脖铃儿清脆的声音。 随着铃声越来越响亮,传来了说话声“大哥,不远之处就是杜家庄了,我们是不是到那儿歇歇,弄口热汤喝喝,赶了一整晩路了冻的够呛。” “也罢,告诉弟兄们咱们进村歇歇。” “嘻嘻,晓得了……” 马挂銮铃声从薄雾中越来越近,渐渐的从薄雾中行出一路人马,个个头戴范阳笠,却是一队明军,马车上拉的是要运到北仑的大炮,这个是神州城与黄斌卿交易的一部分,黄斌卿交付八十条战船,岳效飞让出北仑炮台。 “大……大……大哥快来……看啊……。” 当大哥的一听到这哀嚎的声音,心中一惊,忙打马向庄子里跑去。那名兵士蹲在地下,抱着头,嘴里发出狼一样的嚎叫。这位当大哥的小兵官心里疑惑,究竟是什么场面让这位兄弟如此,跳下马,搂住兵士的肩膀使劲摇晃“咋啦,兄弟,到底怎么了吗?” 那个蹲在地下,抱头哀嚎的兵士伸手指了指他蹲的院子里面。 顺着他的手指,小兵官向里面望去,饶是他这在战场上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也人不寒而栗。 目瞪口呆之下,手上的马鞭处手中滑落。小兵官不能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他伸脚迈过门槛,向院内走去。 满院子都是无头的尸体,一具具重重叠叠,旁边散乱的是他们的头颅,那些长发被绑在一起。一双双眼睛竟都没有闭合,有的眼角竟渗出血来,究竟是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愤恨,直至死不瞑目? 身后跟着的是他的那些押运火炮的兵士们,看到这情景,一个个木瞪口呆。 小兵官被树上的乌鸦的声音惊醒,回过神来。暗哑着嗓子吩咐“四处看看”,四周明白过来的士兵们纷纷拨出肋下佩刀,在杜家庄中四处查看。 “大哥……那边……”跑过来的兵士已然是泣不成声。 小兵官一把推开那个哭泣的兵士,跑了过去,这个院落之中的景像不但更加凄惨而且更加令人愤怒。 这家显是庄里的大户,高大的院墙里的照壁背后是整齐的青砖瓦房,院子的中间堆了大堆的女尸。一个个披着散发,身体全部裸露在寒风之中,更有几个被剖开了肚子,有些**在一截木桩上,那粗壮的木桩深深的透入她的下体,脸上全是惊恐、痛苦的痕迹,显然她是被活活在木桩上插死的。更有一个靠墙坐着的年轻女子怀中抱着幼小的孩儿,一双**被完全割去,可是**的那一端还含在孩子的口中,那个孩子头已被钝器打的四分五裂。 片刻之后有兵士跑过来报告“M.DamiNGPUmP.coM